“小田!別太著急,小黑如果真的被那個了,兄弟重新給你選一條更好的!來抽根兒煙!”江仕途通過後視鏡看到李小田一臉的焦急,於是拋過一盒煙說道。
“那可是獨角……好吧!”李小田一著急差點說漏了嘴,說到一半,聽了下來,頓了頓,從煙盒裏取出一根兒煙點上了。
“嗬嗬~這就對了嘛!這事著急也沒用,去了就知道了!”江仕途嗬笑一聲說道。
“專心開車吧!”李小田吐了一口煙,說道。
大約過了一刻鍾,終於來到了瓦子溝。這裏是一塊三麵環山的山穀,裏麵零零散散的閃著燈光,這是瓦子溝村。一個隻有三十來戶人家的村子。
“江總!一直往前走,走到頭就到屠宰場了!讓我在這裏下車吧,我怕……”監控員指著前方最亮的一處燈光說道,聲音中有些顫抖,似乎對那裏很恐懼。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有你江總在,怕個毛啊!”江仕途沒好氣的說道。
“老江!你就別說他了,他也是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李小田拍拍江仕途的肩膀說道。這些年他在在打工,沒少受老板們的謾罵,和克扣工資,此時看到江仕途這個樣子,很有同感。
說話間,車到了屠宰場的大門外。一盞一百度的大燈泡子掛在大門前一杆細長的竹竿上,將周圍照的一片通亮 。
屠宰場的大門半開著,從裏麵傳出幾個男子打牌的聲音和幾隻狗的叫聲。
三人下了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入了三人的鼻子裏,三人有些不適應,相繼皺了皺鼻子。而後進入了半開的大門。
進入裏麵的院子,漆黑一片,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三四間房子,還有一輛金杯車。在右側不遠處的一間亮著燈,打牌的聲音就是從那裏麵傳出的。
“這是今天下午那輛拐走小黑的金杯車!”監控員走到金杯車前,確認道。
“走!進入看看!”李小田眉頭皺了皺,轉頭看向那間亮著燈的屋子,雙眸中激射出兩道精光,一股寒氣自他身上發出。身旁的江仕途和監控員,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走!看看這幫孫子是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了,敢打我兄弟狗的主意!”江仕途活動了一下肩膀,驅散特那股無形的寒氣,說道。
說著,三人幾步間進入了那間亮著燈的屋子。狹小的屋子裏,煙霧繚繞,一盞燈下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周圍圍著七八個光著膀子青年男子,正吆喝著玩牌,絲毫沒感覺到三人的到來。
“嘿嘿~哥幾個玩的可盡興啊?”江仕途眯眯一笑,伸手拍了拍其中一個黃毛小子說道。
“媽的!誰啊?滾一邊去,真他媽的點兒背!”那黃毛小子不耐煩的叫罵著,伸手一擺,將江仕途擺到了一邊。
“你媽的!”江仕途何時被人這樣罵過,一聽這黃毛小子的話,立刻眉毛倒豎,咧嘴罵了一句,隨後收了收肚子,一腳蹬在那個黃毛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