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斷淬煉這個功夫的時候,龍司禮腦袋當中一直都會浮現出那天夜裏,被王守一道士無形的風刃劈得遍體淩傷,無處可藏的樣子。
與此同時也還運氣了五官術當中強化聽覺的能力,雖然已經是冬天但是在這茫茫的深山老林當中還是非常容易隱藏行跡,但是山上還是有枯草,石子,碎枝甚至是衣服摩擦,心跳的聲音。
輕易地同時施展兩個蠱術,也多虧了雲溪大澤當中開了兩道靈鎖。
兩人尚未走出十分鍾,龍司禮聽到有人微弱的呻吟的聲音。
他假裝在地上認真的檢查著地麵,然後用鼻子嗅了一嗅周圍的空氣,故作玄虛的說:“看來這邊有人。”
指著個一方向快步而去,包丁看得神乎其神,將信將疑。
果然不遠處山坡上麵有一個想烏龜腦袋一樣突出的巨大岩石,居高臨下正是一個伏擊敵人絕佳的場所。
龍司禮絲毫不做防備的就朝這巨石的方向走去。包丁還來不及叫“小心”龍司禮就已經絲毫不做提防已經向上爬去。包丁隻能手上已經暗暗的捏住了四柄手劍,準備危急關頭好做呼應。
然而上麵卻絲毫沒有動靜,兩人爬上岩兩人已經翻倒在地。
一人已經不明生死,一人還在微微的發出痛苦的呻吟。兩人的小臂和小腿中間折斷,扭曲成一個駭人的角度,顯然是被人活生生折斷的,可見此人手段的歹毒。
龍司禮和包丁見狀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脊梁骨隱隱發毛。
龍司禮看了看包丁笑著說:“你看,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兩人一個拳腳功夫好,一個槍法也絕佳。說不定以後他們隻能坐著輪椅度過餘生了,包哥你覺得怕了嗎?剛才那個“釜底抽薪”說了隨時都可以退出,你好好想想?”
包丁咽了咽口水說:“哼!老子也是鐵錚錚的漢子,就算是被毀去雙手雙腿又有什麼可怕的!不過,我得先回去給管事的彙報情況救人要緊!”
話沒說完就已經轉身往坪場的方向去了,走的時候頭也不回的用手打了一個再見的動作。
龍司禮心想:沒有人一個跟班正好,真遇到了那幾個厲害角色,少幾個人見著真功夫自己就少一分危險;但是心裏像放幻燈片一樣回想每個人的音容相貌。
龍司禮每隔一段距離就在附近種下“煢蠱”,苗族沒有漢字,這些蠱原本也隻有讀音,龍司禮就把它起名叫做“煢蠱”煢煢孑立的意思。因為這種蠱在所在範圍的空間當中不能有活物經過,否則就會發出除了放蠱者以外普通人無法察覺的聲音。
龍司禮每隔一段距離就施放一個,以便知己知彼,正確判斷出對方的位置。
周司禮聽聲辯位,又找到一隊失敗的人,但是手腳完好,隻是昏迷了過去。果然如拔出的蠱蟲數量一樣,這裏麵潛藏著兩個以上的高手,手段也是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