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客氣,陛下既然來贖我,那就說明我還有用處罷了。”覃洛水神色冷淡,目光深處有那麼一絲落寞。
曹辛更加不好意思了,“好歹也相處了些日子,我也把你當半個朋友,洛水姑娘你說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覃洛水打斷道:“既然算是朋友,那你就別叫我名字了,以後叫我洛水吧。還有,這次我回去你總該把覃家軍都放歸吧?”
“這是自然,最多一個月邊境必然會有消息,到時候你就可以歸國了。至於那毒……”
覃洛水翻了個白眼道:“你不必說了,我知道自己沒中毒了。”
“你怎麼知道的?”曹辛訝然,他一直覺得覃洛水被自己騙住了來著。
覃洛水卻是臉色微紅說道:“你上次從鄭國回來的路上,自己悄悄‘吃毒’被我看見了!
哼!難怪那丸子甜絲絲的我也感覺不到毒素所在,原來那根本就是糖豆!”
“嗬嗬。”曹辛尷尬笑了笑,這妞果然還是挺好騙的。
此事一了,許如絮便領著小琉璃回了後宮,要給她‘補習功課’。
蘭皇後則拉著許茹月的手說起了悄悄話,也不知道聊了些什麼,走的時候蘭皇後還莫名其妙的白了他一眼。
她還是知道了目不識丁的意思麼?雖然自己沒和許茹月說過這個葷段子,但許茹月好歹了解他段子手的性格,稍微猜測一番就能知道這成語的隱藏含義啊!
許茹月臨走之前那飽含深意的眼神讓曹辛愣了愣,莫名的有些不安起來……
眾人剛剛散去,魏嶽便找上了他。
魏嶽還是黑著一張臉,萬年沒有什麼表情,“陛下,秦烈那廝回來了。”
自從曹辛派秦烈去尋雲書音已經近一年過去了,他還不回來曹辛都要以為這廝已經死在外頭了!
不過曹辛還是異常的驚喜問道:“他人呢?!怎麼不見他人!”
魏嶽咳嗽道:“臣說了陛下可別動怒啊!”
曹辛笑道:“怎麼?他還成了大姑娘見不得人了?”
魏嶽苦著張黑臉道:“這憨貨,一大早進城想來複命,可是陛下又是朝會,又是接待使節的,他等不及就先回去了,說下午再來見陛下……”
曹辛擺了擺手道:“許是他掛念家中的老母親吧,放心,我沒有那麼不通情理。
不過還真是急著見這憨貨,這樣吧左右這會得閑,你帶我去找他吧!”
魏嶽還是有些惴惴。
曹辛哭笑不得道:“放心好了,我要是生氣早把這貨吊起來打了!”
魏嶽這才釋然道:“隻是陛下去見他,也太給他麵子了吧!”
“沒什麼麵子不麵子的,這憨貨辦事可不含糊,我也不能虧待了他。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件事要辦……”
說著,曹辛走向馬場之中的墨龍。
這匹馬有些莫名其妙的打量著他,不知道他要幹嘛。
曹辛走上前,想要摸它的頭,卻被墨龍很高冷的別過臉躲開了。
曹辛笑了笑說道:“雖然不懂你聽不聽得懂,但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歡身上的韁繩馬鞍吧?
我幫你把這些枷鎖去了,讓人帶你去郊外的皇莊,不會有人囚著你,你要是喜歡自由,也任由你離開吧!”
墨龍漆黑的眼珠好似有些疑惑,曹辛轉頭向他隨侍的太監趙高說道:“朕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趙高連忙應道:“奴婢知道了,會吩咐禦馬監辦妥的。”
“很好。”曹辛點了點頭,轉身便要離開。
哪知墨龍竟然追了上來,圍著他轉了一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在原地臥倒了,竟是有些跪謝意味……
曹辛笑了笑,“還真是有靈性的神駒啊!”
……
交代完這件事,曹辛便換了便裝馬不停蹄的跟隨魏嶽前往秦烈家中。
哪知卻被老夫人告知,秦烈雖然回來呆了會,但他又去了郊外的農莊。
於是,曹辛便改道去了郊外。
路上,曹辛有些疑惑的問魏嶽道:“我記得禁軍的俸祿不低吧?而且上次我不是給了兄弟們不少的銀子嗎,為什麼秦烈家中一貧如洗的樣子,老夫人招待咱們的茶葉都是她剛剛去跟鄰居接的吧……
雖然沒開口問老夫人,但秦烈這廝怕是連媳婦都沒娶吧?他的錢都花哪裏了?”
魏嶽歎了口氣道:“陛下到了他的農莊就知道了。”
曹辛不由的好奇起來,問道:“哦?難道他打算搬家去郊外?然後以後做農民不成?”
“陛下別問了,到了你問他自己就好。”
“這麼神秘?我還是越發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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