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外麵風大!”
“你怎不說眼睛進沙子了啊?!虛偽!”
“你真聰明,把我後半句說了。”許茹玥淡然道。
曹辛無語的盯著許茹玥的臉,看得她有些不自然。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我是看看一個人的臉皮短時間可以蛻變幾次?”曹辛笑嘻嘻的打趣道,“某些人現在說謊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簡直讓人刮目相看啊!”
“沒大沒小還亂用成語!這明明叫近墨者黑!”
“瞎說!你明明生的白花花的!”曹辛不悅道。
“小心你的狗眼。”許茹玥淡淡的說。
……
不管怎麼說,慕容兄妹和好了,而許茹玥也少了傷感。
曹辛暗自感慨,自己還真是變了,哄完這個哄那個,活生生的變成了一個“好人”,就是還沒收到好人卡……
慕容梓和許茹玥走後,慕容彧徑直來到他的身旁跪下了!
曹辛驚詫了,連忙想將他扶起。
慕容彧卻固執的一拜之後感激道:“蒙公子為我兄妹做了這麼多!今後願為公子所驅馳!”
曹辛再次相扶,含笑道:“先生所學,非為一人。為天下人所驅馳!願你我共勉。”
他想到什麼,從懷中摸出那張賣身契交給慕容彧道:“這張賣身契隔斷了你們的兄妹之情數年之久,現在把它交給你處理吧!”
“當然,個人建議你毀了它,不過可要替我向慕容姑娘解釋哦!我怕她不跟我出臨江仙來這裏,所以才沒當她麵毀了這張薄紙。”
慕容彧看著正一臉淡笑的年輕人,才兩天,他便深被他的胸襟震撼了。
他最終結果契書,拱手稽禮道:“多謝主公!”
慕容彧稱主公便表明了立場和心意,讓曹辛欣喜異常。
他上前握住慕容彧的手,高興的笑道:“能得先生出山,我之大幸,生民之大幸!”
他拉著慕容彧的手走進堂屋,邊道:“我要和先生抵足而眠,暢談一夜!先生可有意?”
慕容彧微笑道:“固所願也!”
……
兩間房,一間徹夜長談,一間睡的香甜。
當曹辛推開房門,魏嶽在門外早已等候多時了。
“主上……”魏嶽單膝跪地,“馬車已經備好了。”
清新的空氣之中夾雜著一絲別樣的氣味……
慕容彧皺眉對曹辛道:“看來給主公又添了麻煩啊!”
曹辛擺了擺手道:“先生言重了。”
“馬車是為先生備下的,魏嶽他們會護送先生去魏國。倒是怕讓先生委屈了。”
慕容彧道:“主公在鄭萬事小心,安陽侯氣量狹小,怕是不會好相與了。”
曹辛看著慕容彧卻笑道:“我倒是很感謝他呢!”
慕容彧和他相視一笑道:“那在下先去魏國等候主公歸來啦!”
慕容彧帶著慕容梓走了,茅舍什麼都沒帶走,卻什麼都帶走了。
他為了妹妹而來,滿腹才學已在腦中,還要帶走什麼呢?
隻是上車前,慕容彧懇切的向曹辛道:“主公!替我向蘭公主道聲謝!”
曹辛含笑揮了揮手道:“我會的!”
慕容彧再無牽掛的上了馬車,由曹辛的二十餘護衛護送離開了。
……
等慕容彧走後,曹辛才凝眉對魏嶽問道:“還有話沒說?”
魏嶽一臉冰寒道:“兄弟們雖然無一死節,但重傷十多人,幾乎半數帶傷!連秦烈也傷了!”
是的,還能上馬的護衛隻有那二十餘騎了……
曹辛凝重而帶絲沉痛道:“怎麼會這樣?!”他頗為自責,本以為萬無一失,卻不料
魏嶽答道:“雖然主上提前交代我在黑市上購置了些弓弩盔甲,但來的是鄭國上過戰場的老兵!而且人數近百!”
沒錯,安陽侯到底是帶過兵的人,怎麼可能不拉攏一些百戰之士為之賣命?
不過到底是鄭國都城,他們不可能裝備精良的弓弩盔甲,這些東西違禁,他站在風口浪尖更不會蠢到在都城武備一支精良的軍隊!
畢竟有刀槍護衛自己可以,盔甲弓弩這些用來幹嘛呢?想謀逆攻打皇城不成?深得鄭王愷寵幸的權臣也要知道輕重!
也虧得這樣,曹辛這邊才沒有出現傷亡,不過安陽侯的那近百人全死了!
所以空氣中的異味不是別的,正是血腥味!
曹辛深吸一口氣道:“帶我去看秦烈他們!”他心中有說不出的自責!
ps:大家別小看盔甲和弓弩的作用,一副好的盔甲遠比刀劍造價高數十甚至百倍!而弓弩就更不用說了,戰陣上能遠程打擊敵人,當年戰國七雄的秦國便是弓箭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