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服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橫在自己脖子上的形狀怪異的刀,說:“不可能的,我的唐刀上也是有禁製的,不可能會被你這充滿妖氣的刀刃打斷的,除非,”白西服說道這裏竟然戛然而止,愣愣地盯著陳昊看。
陳昊將他未說完的話補全,“除非我手中拿著的是妖族七靈器之一,對不對?”
白西服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隻能直勾勾地盯著陳昊看,好像站在自己麵前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遠古猛獸,一個具有毀天滅地威能的神祗。
陳昊冷冷地說:“將她的身上的網子解開,快點!”
白西服此時哭的心都有了,他結結巴巴地說:“我不會啊,我不知道如何解開網子。”
陳昊心念一動,頓時巽風刃上揮出一道風刃,將白西服的耳朵割掉了,白西服頓時就翻起了白眼,他已經疼到暈厥的程度,陳昊直接拎起放在自己腳邊的一個噴壺,將裏麵的水統統倒在把白西服的身上,他這時才重新清醒,捂住自己耳朵上的傷口在地上打起滾來。
陳昊一直沒有讓白西服離開自己的控製範圍,周圍的黑衣大漢也不敢向陳昊發動攻擊,隻能站在不遠處看著兩人。
陳昊一腳踏在白西服的後背上,在他神聖不可侵犯的白西服上留下了自己的腳印,陳昊說:“我再說一遍,將她身上的網子去掉。”
白西服就像是被踩住的烏龜一樣,在陳昊的倒下不住地哀求,說:“大少爺,我錯了,大少爺我真的錯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開網子,我要是知道一定第一時間幫你的朋友解開,求求你了。真是疼死我了。”
陳昊說:“既然如此,那你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白西服聽到陳昊的口風好像有些不大對勁,連忙改口說道:“等等大少爺,我有重要情報要告訴你,就是”
“噗~”陳昊根本就沒有給白西服機會,甚至陳昊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就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陳昊不會用凡人的鮮血去玷汙妖族的靈器,所以他隻是使出了一道風刃,一道微小到正常情況下,白西服一偏頭就能躲過的風刃,就結束了他的性命。
陳昊看著周圍的人群,說:“你們有誰知道解開網子的方法嗎?”
令陳昊沒有想到的是,那些黑衣大漢並沒有因為帶頭的白西服慘死而分崩離析,而是全部都跪在地上,他們不是在向陳昊求饒,而是表情痛苦地掐住自己的脖子,每個人都是表情猙獰,就好像是受到很大痛苦一樣,有幾個人更是誇張,他們的眼珠子都已經泛白突出了。
陳昊感覺事情不太對勁,想用自己手中的巽風刃結果他們的性命,但是一股無力感頓時湧向自己的心頭,他連忙將巽風刃收回到自己的坎水袋中。
凡事有利必有弊,有因必有果,巽風刃固然強大,又可以避開天道的偵查,但是它對於非妖族的人來說,所需要消耗的妖氣實在是太多了,陳昊連續使用巽風刃,已經是達到了極限,要是再強行使用的話,估計會脫力而失去戰鬥能力。
那些仿佛毒癮發作的黑衣大漢頓時停止了抽搐與掙紮,一個個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他們的體型竟然增大了好幾圈,連他們穿著的黑西服都被撐破了,他們一個個全身通紅,隻不過眼球是純白色的,頭發大把大把地脫落,一個個長得就像是西方魔幻世界中的巨魔一樣。
這些發狂的大漢紛紛站起來,朝著陳昊呲牙咧嘴,嘴角開始往下流出口水,陳昊抱起地上的平行世界的夢妖,朝著人少的地方轉移,而這些狂化的大漢,像是機敏的鬣狗一樣,繞著陳昊轉圈圈,仿佛在尋找陳昊不經意之間露出的破綻。
陳昊此時正處在虛弱的時候,沒有辦法同時對抗這麼多的狂化戰士,正當陳昊感到束手無策的時候,陳昊的影子裏麵竟然傳出來嗬欠之聲。
“外麵怎麼這麼吵了?難道是火車到站了?”這正是葉梓萱的聲音,她之前一直沒有露麵竟然是因為在陳昊的影子裏睡覺!
陳昊像是找到救星一樣,對葉梓萱說:“紫萱,我需要你的幫助。”
葉梓萱這時候才從陳昊的影子中鑽出來,她疑惑地看著四周問道:“這時怎麼回事啊?”
陳昊用眼神指了指自己懷中的夢妖,問道:“你能不能將她身上禁錮去掉啊,我們也需要她的戰力。”
葉梓萱看了看陳昊懷裏的網中少女,笑著說:“小菜一碟,給我一分鍾。”
對方可不會看著陳昊他們在那裏救人,就在陳昊跟葉梓萱講話,出現一瞬間的分神的時候,在場的十多名狂化戰士一擁而上,衝向陳昊和葉梓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