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昊根本就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一瞬間就出現在那些逃跑的武士背後,他們驚恐地發現他們每一個人的背後竟然都站著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的男子。
不多時那名男子就像是索命的死神一樣,將在場的所有武士都送去了他們應該去的地方——地獄。
陳昊將所有敵人都處理完,打算安頓這一對可憐的母女的時候,卻發現那名母親掙紮著坐起來,用旁邊地上的刀結果了自己的生命,那個女兒抱著自己母親的屍體,竟然也用同一把刀抹了自己的脖子。
陳昊看到這對母女的屍體,不禁感概萬分,但是他已經做了所有他能做,至於拯救生命,根本不是陳昊這種雙手已經沾滿鮮血的劊子手應該去做的。
陳昊歎了一口氣,用自己的陰氣在地上炸出來一個坑,輕輕地將母女兩個埋進土中的時候,心裏滿滿都是悲傷。
這時陳昊也找到了此處空間的空間樞紐,不知道是不是諷刺,那個空間樞紐,竟然就是那個母女兩人躲藏的那個密室。
陳昊輕歎一聲,跳進了密室,又一次進入那個色彩與形狀都十分混亂的空間夾層。
正當陳昊開始尋找那扇光門的時候,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你所認為的拯救,不過就是為了另一場殺戮製造的借口而已,當你擁有強大力量的同時,你也就可以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去審判他人,哪怕你給予他們的是莫須有的罪名!”
陳昊吃了一驚,左顧右盼尋找著聲音的來源,但是無論他怎麼尋找,自己的身邊除了光怪陸離的景象,根本就沒有人,更不可能有什麼能夠發出奇怪聲音的裝置了。
陳昊將自己的感知力提升到最大,但是依舊找不到半個人影,他的感知力一旦碰觸到那些奇怪的圖形,就會瞬間被撕成無數的碎片。
陳昊嚐試了各種各樣的辦法,都沒有辦法找出聲源,他側耳傾聽了一陣子,發現那個聲音也像是幽靈一樣消失不見了。
陳昊心想:“難道是自己聽錯了,算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還是繼續前進吧。”
當陳昊在再一次穿越光門的時候,他來到了一個貧瘠的荒漠,陳昊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出來的方向,發現自己是從一個破舊的簡易板房之中出來的。
陳昊向前方望去,發現前方竟然有一個巨大的深坑,大量的瘦銷黑人在一群白人的監督下,不知道在開采什麼東西,陳昊利用自己的感知力向深坑裏麵探去,發現那些白人正在指揮那些黑人挖掘一種稀有金屬,而這種稀有金屬隻埋藏在這種鳥不拉屎的荒漠之中。
那些白人各個人高馬大,就像是一個個膘肥體壯的大猩猩,而那些苦苦勞作都得不到休息的瘦銷黑人就像是一隻隻勤勞的螞蟻一般。
陳昊沒有理會這些人隻是開始尋找這處時空的時空樞紐,但是他利用自己的感知力在周圍搜索了一整圈,竟然沒有發現時空樞紐的痕跡,陳昊不死心地又一次搜索了一邊,還是徒勞無功,甚至陳昊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一個魁梧的白人發現了形跡可疑的陳昊,端著槍走過來,那個人說的是外語,但是陳昊卻能完全理解對方所說的意思,對方的意思就是讓陳昊將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頭頂上,並且蹲下來,問陳昊到底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裏。
白人將槍直接頂在陳昊的頭頂上,因為現在是正中午,陳昊很難使用虛像化的能力,畢竟使用陰氣體係的能力在陽光下是要威力減半,消耗翻數倍的,為了避免陰氣的過去消耗,陳昊直接瞬移到白人的身後,用一口同樣流利的外語說道:“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的頭,上一個這樣做的人,還在地下慢慢腐爛著。”
那名白人大漢還沒有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的槍竟然被陳昊給奪走了,當他伸手要去搶奪自己的槍的時候,陳昊的右手瞬間就火焰化,將白人大漢的槍化成了鐵水。
白人大漢看完之後竟然掏出了哨子,深吸一口氣猛吹起來,陳昊完全有能力在對方掏出哨子之前就將白人製服,但是陳昊並不想這麼做,他想要找到這群白人的負責人,從他的口中得知空間樞紐的位置。
果不其然,哨聲剛剛響起時,一大群各拿武器的白人就衝過來,將陳昊裏三層外三層包住,用自己的武器對準陳昊。
陳昊嘴角上翹,說:“都看好了,表演馬上就開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