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白因為要執行任務,隻身前往一處廢棄的廠房之中,在那裏遇到了自己的目標——一個有著蘿莉聲音的大型三頭木乃伊,如果有的朋友是蘿莉控的話,估計在見到它一瞬間你的取向就會發生改變。
在經過簡單的交手之後,司白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個大型三頭木乃伊的對手,自己引以為豪的死神代理人的能力對付它也是收效甚微。
好在司白自認為在智商上是可以碾壓對方的,就將計就計和這個聲音甜美的怪物玩起了遊戲。
玩著玩著這個大型三頭木乃伊竟然坐下來講起了故事,但是司白聽著聽著就覺得它講的根本就不是故事,而是發生在對方身上的生前往事。
上次說道,這個怪物還是活生生的小姑娘的時候,家庭發生了巨大的變故,不知原因的他們走上了逃亡之路,頻繁更換住的地方就是為了躲避某人或者某股勢力。
說道一半這個怪物竟然停了下來,用自己空空的眼窩看著司白。
司白也跟著納悶啊,心想:“你不是講故事講的好好的嗎?怎麼忽然停下來了?”
於是開口問道:“怎麼了?你的故事到這裏就講完了?”
它還是那個蘿莉音,但是語氣當中竟然有些恐懼,它說:“我總是感覺有其他人進到這裏來了,而且他的身上有我感到害怕的東西。”
司白馬上從地上站起來,向周圍望了望,沒有發現任何風吹草動,有的隻是黑乎乎的走廊和不知道是什麼蟲子的鳴叫聲。
司白對它說:“什麼都沒有啊,是不是你的感覺出錯了。對了,你還是快點講吧,你們都已經頻繁更換住址了,到底又發生了什麼?”
這個大型三頭木乃伊又到附近轉了一圈,然後又回來重新坐下,喃喃道:“可能是我的錯覺吧,我們接著講。”
以下內容依舊是以大型三頭木乃伊生前的口吻來敘述。
“從我們第一次搬家到那件事情的發生,一共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當時我們都覺得應該已經安全了,爸爸媽媽也打算重新找一份新的工作,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但是意外還是發生了。”
“那一天,媽媽帶著我去上輔導班,因為經常搬家的原因,導致我不能正常到學校上學,到新學校上學的時候才發現課程已經跟不上了,沒有辦法我隻能在課餘時間參加輔導班,將落下的課程補回來。”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媽媽將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門,我拉著媽媽的手唱著歌走在去輔導班的路上。”
“走著走著,我忽然感覺很奇怪。因為我發現我和媽媽的身後總是有人不緊不慢地跟著我們,然後當媽媽每一次回頭查看的時候,他們就會裝作看報紙或者看街上的商品,媽媽一回過身,他們就會眼神凶惡地盯著我和媽媽。”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拉了拉媽媽的衣角,她停下來問我怎麼了?我說,媽媽,媽媽我看到有兩個叔叔總是在我們的身後偷偷看著我們。”
“媽媽聽到我說的話之後,就將我抱起來快步往前走,並小聲地問我,那些人還有沒有跟著咱們。”
“我當時瞪大了眼睛,努力往後瞧去,說,媽媽他們沒有在跟著我們了。”
“媽媽聽到我說的話後鬆了一大口氣,但是我說的下一句話,又重新讓她緊張起來。我在媽媽的耳邊說,他們剛才坐上了一輛車,而車已經開到我們的身邊了。”
“媽媽和我都沒有做出什麼反應的時候,旁邊的車門一開,從裏麵出來了三個高大強壯的男人。”
“那三個男人直接奔著我們而來,兩個男人抓住了媽媽,有一個人抱住了我,還有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將我抱進車裏。”
“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等我再一次蘇醒的時候,發現我的眼睛和嘴巴都被膠帶封住了,手腳也被綁住了,沒有辦法動彈。我當時已經被嚇壞了,不停的叫喊著,但是沒有用,根本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我隻能聞到周圍到處都是黴味,好像能隱隱約約聽到有什麼人啜泣的聲音,我豎著耳朵仔細地聽著,終於分辨出來那是媽媽的聲音。”
“我努力移動著自己的身體,往媽媽的位置靠過去,終於我的身體觸碰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我用自己的鼻子努力地嗅著,聞出來這就是媽媽身上的味道。”
“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伏在媽媽的身上大哭起來,但是充其量隻能發出一些嗚嗚的聲音,眼淚浸濕了膠帶,讓它失去了部分粘性,一滴滴眼淚順著縫隙流了出來,滴進了我的嘴中鹹鹹的有些苦。”
“這時我感到有水一樣的東西,滴在我的臉上,雖然我眼睛看不見,但是我能想象得到,那是媽媽在哭泣。”
“我們母女兩個人就在充滿黴味的房間裏哭成了一團,過了好久我有一些哭累了,就依偎在媽媽懷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