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血霧攔住眾人去路,表哥又一次失蹤讓陳昊他們仿佛又回到了原點。
四個闖進來的警察,如今僅剩下三個,他們的到來是給陳昊帶來逃出去的希望,還是暗示著後麵隱藏著更大的危機。
司白對於血霧就是束手無策,畢竟血霧具有強烈的致幻作用,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人可以在血霧中待上一分鍾,就算自己硬著頭皮衝過去,也不存在什麼排風係統可以使血霧自行消失。
司白越想腦袋越疼,估計這也是自己能力的副作用之一。
這時在給其他人療傷的葉梓萱開口說話了,說:“司白哥,我記得曾經有好多人就是因為誤闖進洋房所以才失蹤的。”
司白看向葉梓萱,希望他能夠繼續說下去,葉梓萱簡單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那麼以前一定也出現過這種情況”
葉梓萱指了指前方的血霧,“但是我們從來沒有看到過洋房的方向排出過紅色的煙霧,說明洋房內的血霧並不會排到外界去,雖然也存在洋房將血霧稀釋到透明在排出去,但是我更加傾向於我的前一個假設。”
葉梓萱目光灼灼越說越興奮,“那麼這些血霧是如何消失的呢?可能是自行消失嗎?不可能,如果能自行消失就一定能自行產生,就沒有必要從一個房間裏冒出來。就說明一定存在一種回收或者擴散血霧的方法,畢竟我們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一絲血霧啊。”
葉梓萱大膽地做出假設,“我推斷木伶一定是解決這些血霧的方法之一。”
司白認為雖然葉梓萱的推斷有些牽強,但是畢竟值得一試,他提出了自己的問題:“問題是我們去哪裏找到一個木伶啊,怎麼利用木伶去消除血霧。”
葉梓萱抿著嘴唇,搖搖頭不再說話。
司白歎了口氣,說了半天也不能解決實際問題。
司白看向躺在地上的三名警察,回想起剛剛那一幕,現在後背都發涼。
這些警察到底是科班出身,那一招一式都是真功夫,司白雖然有能力加持,還是先寫險些栽在他們手裏。
先是自己製住的女警一個反身擒拿,企圖反客為主將司白拿下,好在司白神經反應速度夠快,身體新陳代謝速率跟得上自己的反應速度,才堪堪地將她送到安全地帶,用手刀將其擊昏,而自己剛剛解決女警員,那個男警員一槍托打在司白的頭上,當時就把司白打蒙了,精神一陣恍惚,就那麼一會兒的工夫,自己已經被男警員反手戴上手銬。
諸葛警官也跟著跑出血霧,不過明顯體力跟不上那些年輕人,剛剛跑出來,看到司白已經被男警員製服,就要緩上一口氣。
誰知一直在一旁幫不上忙的葉梓萱,出現在諸葛警官的身後,手裏拿著一根木棍,估計是將二樓臥室裏的椅子上拆下來的。
司白知道以葉梓萱的臂力根本就打不昏一個成年人,更何況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了,司白又一次動用自己的能力,增強葉梓萱手臂背部腰部的肌肉興奮性,減緩葉梓萱的痛覺傳導,隻見葉梓萱仿佛在一瞬間就就擁有了巨大的力量,一棍子就將諸葛警官打得頭破血流,好在沒有打在太陽穴上,要不然就這一下子足以致命。
男警員剛要向諸葛警官彙報抓到一個可疑分子,就看見警官被一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小女生給打昏了。
就在他愣神時,司白迅速使自己的大拇指脫臼,將雙手從手銬中滑出來,用自己的雙臂伸到男警員的腋下,小臂向上彎曲雙手相扣箍住男警員的雙臂和脖子。
男警員雖然反應過來但是已經無力掙脫,司白朝不遠處的葉梓萱大喊:“趁現在,快!”
葉梓萱根本沒想到自己能將那個胖警官打昏,正愣愣地看著地上滿頭是血的警官和自己手裏的木棍,聽得司白的喊聲,才回過神來,拿著木棍跑過來。
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葉梓萱雖然有足夠的臂力,但是沒有足夠的勇氣,打下去的棍子就是軟綿綿的,毫無殺傷力。
司白已經支撐到極限了,被發狂的男警員一個背摔撂在地上,男警員大喊著:“殺死你們這些喪屍,我要讓你們統統下地獄!”
說著男警員將手槍拾起來,對準司白和葉梓萱。
司白也顧不上許多,強製性抑製男警員的交感神經的覺醒功能,但是沒有任何效果,司白有改變了他的半規管的平衡性。
男警員剛想開槍,忽然感覺天旋地轉,站都站不穩了。
他連忙用手扶住身後的牆壁,司白趁機一頭撞過去,將警員狠狠撞在牆上,正巧牆上原本掛著的相框鬆動,在震動下掉了下來,直接砸在警員的頭上,男警員當場昏了過去。
之後就是司白感知到陳昊還處在血霧之中,出手相救的一幕。
司白感覺恢複了一些,來到陳昊的身邊,將手放在陳昊的臉前,激活陳昊的交感神經,抑製陳昊的迷走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