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白則以最快的速度製服那四個發瘋的警察;
葉梓萱則一會兒用司白帶來到急救用品,對受傷的警員進行包紮治療。
就在三人剛將計劃製定完就要分頭行動時,血霧中再起波瀾。
隻聽一個女警的聲音響起,大叫道:“啊!隊長你看,小孫被喪屍給咬了,他也要變成喪屍了。”
原本四個人在同一戰線上,就這一句話,有三個人瞬間遠離另一個人,那個人開始揮舞雙臂,想對自己的同事解釋什麼,就 向女警走了兩步,隻見女警旁邊的一名年輕男警察,擋在女警的前麵,快速更換彈夾,舉槍,瞄準,扣動扳機,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連那個胖隊長才剛來得及說句住手,子彈已經射穿那個“被感染”的男警察的大腦,噴濺出來的血液和腦漿使得血霧又濃了幾分。
司白心裏暗叫不好:他們手裏還有子彈,自己要是衝過去,十有八九會被達成篩子,但是已經有些晚了,三個警察發現了自己,並將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
陳昊已經在關閉房門,他發現無論自己怎麼用力去關門,門都是無法關上,陳昊蹲下身子一看,隻見一個木伶正卡在門縫中,木伶抬起頭來朝陳昊微笑著,一張嘴噴出一口血霧。
還好陳昊之前就做了防範措施,但是直接被噴一臉,還是讓他感覺頭暈目眩。
葉梓萱那邊稍好一些,血霧沒有飄散到二樓,也沒有木伶或者其他什麼東西從血霧中衝出來襲擊葉梓萱。
這時她手裏拿著繃帶焦急地向血霧裏麵張望,但是血霧已經越發濃稠,能見度越來越低,原來還能看見司白和陳昊,後來就隻能看到輪廓了。原本陳昊他們認為三麵出擊可以事半功倍,沒想到卻給了敵人逐個擊破的機會。
司白最為凶險直接麵對槍口,司白看清楚了帶頭那個警官就是自己的熟人諸葛警官,另外兩個年輕的警員倒是眼生,不過想來也一定是諸葛警官的下屬。
司白扯開嗓門大聲喊:“諸葛警官,是我,司白,別開槍”
不知道為什麼事後司白回想起當時的喊話,像極了一部小品裏的台詞,雖然在那種情形下一點喜感都沒有。
諸葛警官好像聽清楚了,示意男警員放下槍,是自己人,然後示意司白慢慢靠近他們,司白將雙手五指張開,雙手舉過頭頂示意自己手裏沒有武器,沒有攻擊性。
司白出現在三位警察的麵前,那個女警一看見司白的臉立刻就尖叫起來,男警察也是瞬間將手裏的槍抬起對準司白的腦袋。
即使是諸葛警官這樣沉穩的人,在看到司白時臉色也是突然變化。
司白疑惑不解:自己有那麼臭嗎,至於露出那樣的表情嗎?
司白剛想解釋一下,就看見那個男警察對著司白的左邊開了一槍,又對著司白開了一槍。
司白幾乎是下意識地提高裏自己的神經反應速度,自己的新陳代謝速率和腎上腺素的分泌水平,讓自己在男警察開第一槍時,就向三位警察的反方向移動,險之又險地躲過那致命的一槍。
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劫持了待在男警員身後的女警員,拉著她迅速往二樓的樓梯那裏跑去,男警員看到女警員被劫持了,眼睛都紅了抬手想給司白一槍,但是女警員在在他的手裏,男警員害怕誤傷就抬腳追了上去,諸葛警官又像空氣中揮出幾拳,也追了上去。
再說陳昊這邊,被木伶噴了一口,他半天才回過神來。
木伶好像看出來陳昊不能對它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就更加大膽起來,朝陳昊的臉噴出更多的血霧,陳昊反手拿改刀,假裝向後跌倒,木伶趁機從房間裏出來,繼續攻擊,陳昊看準時機一腳彎曲支住身體,另一隻腳腳尖向前鉤去,正好勾住門把手,順勢往回一收,房門咣的一聲關上。
木伶則是跳到陳昊身上又抓又咬。
根據司白的說法,木伶的主要攻擊手段就是利用血霧製造全方位的幻境來致人於死地,沒想到童子尿真能克製血霧,不過圍在臉上的布條已經逐漸被血霧侵滿,不能支持多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