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諸葛警官苦苦等待時,一名年輕的警員走進辦公室,對著諸葛警官說:“師哥,鍾頭叫你過去一趟。”
諸葛警官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在鍾銘辦公室門前站定,抬手敲了敲,裏麵一個略顯疲憊的聲音傳出來“請進”。
諸葛警官進入辦公室僅五分鍾就出來了,從他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事情進行得很順利,諸葛警官步伐輕快麵帶輕鬆,在警局走廊裏喊了一聲“小孫,小王,小蘇”
這時有一女兩男三名警員站了起來看向諸葛警官,在他略帶滄桑的臉上寫滿了興奮,說:“跟我走,咱們去查案。”
而他的手裏正拿著一份檔案,檔案第一頁有一張黑白的照片,就是老鎮洋房別墅的照片。
司白一個人在招待所房間裏麵發呆,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他還有些後怕。
原本他認為自己已經接近事情的真相了,但是通過與老鎮失蹤案的幸存者與見證人見麵後,他愈發覺得真相遠沒有自己當初設想的那樣簡單。
司白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想讓自己放鬆下來,但是與那個高個交談的場景還是讓他神情緊張。他索性閉上眼睛重新溫習一下當時的場景:
司白坐在長桌的一端,正視著坐在自己對麵的高個,在最初幾次交談中,高個一直處在一種精神高度緊張且極度戒備的狀態,所以司白要求和高個獨處,請院長在內的所有人出去等待,甚至連負責保護司白安全的護工也被請出去。
直到空曠的房間裏隻剩下司白和高個兩個人時,高個的情緒才穩定下來,對於司白的敵意也減輕了很多。
司白向高個微笑著,讓自己的雙手始終出現在對方的視野中,又將袖子挽起上衣敞開,一切的行為都在告訴對方——我沒有任何的敵意,我隻想和你談談。
高個也看明白了司白的意思,表現得也十分合作。司白滿臉誠懇地對高個說:“別緊張我是來幫你的”
“你幫不了我”高個竟然回答了司白的問題,而且邏輯清楚吐字清晰,這不禁讓司白懷疑這人是不是之前一直在裝傻充愣,同時也讓司白看到了解決案件的希望。
於是打算詐一下他,說:“我知道一些有關木偶的事情,也知道那座洋房”
之所以司白沒有說是木伶而是木偶,一來兩者外表上差不多,二來木伶屬於生僻事物一般人是不會知道的,而有關洋房的事情,他是聽警局的好友說的,高個與其同夥去過洋房。
高個聽完之後全身發抖,不停地搖頭“木偶,好多木偶,血,好多血,不是洋房不是,是劇院木偶劇院”
從高個斷斷續續的話中,司白聽的是一頭霧水,但是隱約間好像得到重要的信息。“請再說的詳細些,什麼血?什麼劇院?”
高個沒有理會司白的問話隻是自言自語道:“村民,,還有好多不認識的人都在那裏,被,被,被”
高個“被”了好幾句都沒有下文,司白急切地問道:“他們被怎麼了?”
高個開始劇烈掙紮同時開始用頭撞擊著桌麵,斷斷續續地說:“都被,被做成了木偶,啊啊啊啊,長舌頭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啊啊啊”
高個突然發狂,竟然掙脫了雙手的束縛,向司白撲了過來,司白依舊震驚在高個剛才的話中,一時間沒有反映過來,被高個死死壓住,並且扼住了咽喉。
高個一邊掐著司白一邊嘶吼著:“把矮個還給我,還給我”
直到幾個高大的護工衝進來製服了高個,司白才從鬼門關回來,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無論院長怎麼問,司白都隻是敷衍著沒有說話,一個人回到招待所。
司白結束回憶,雖然很害怕但是對於未知的求知欲讓他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要到那個老鎮的洋房別墅裏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