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這裏是我們公司的會議室,外人不允許進入的,而且我覺的這裏不會有你需要的東西。我們正在召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還是請先行離開吧。”董事長看到葉初群竟然能夠大搖大擺的進入到這裏,如果不是身份特殊,那必然是有一些不同尋常的手段,因此,並未說出太過無禮的話。
這時嚴江站了起來,環視會議室裏的眾人,神色激昂的說道:
“在座的很多都是跟隨葉鬆董事長一起打江山的,坐在這裏,理所當然,看到外人到此,應該也有很多疑惑,但是隻要知道此人是誰,想必你們就理解了我為什麼會提出罷黜董事長的提議了。”
會議室裏的人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站在門口的年輕人,不少人在仔細辨認之後,微微震驚之餘就開始和身邊的人交頭接耳,雖然聲音不大,但是依然有不少難以置信的話被大家聽到,整個會議室一時間變得熙熙攘攘起來。
少時,嚴江看氣氛嘩然,繼續說道:
“我看大家應該都猜到了,這位就是葉鬆先生的兒子,當年桐江名顯一時的天才少年,葉初群!”
此言一出,整個會議室裏的議論的聲音更大了,幾乎所有人都想到了兩年前的那樁慘案,當然更重要的就是後來被葉川繼承的那些股份。
隻是已經過去了兩年的時間,葉鬆留下的股份早已經被分割完畢,在座的眾多股東之中,幾乎人人都拿到了一部分,雖然有些人拿到的少之又少,但是此刻要讓他們重新拿出來,他們仍然是不願的。
於是,已經有人偷偷的把目光瞄向了蕭允和葉川。雖然明裏沒人去說,但是始作俑者,他們還是清楚的。
“葉川感覺到眾人目光中的一樣,迫於無奈,隻好站起身來惺惺作態的說道:
“初群,你怎麼到這來了,有什麼事晚上去二叔家說好不好?”
“哈哈,二叔,我回來是為了拿回父親的公司,要是晚上再說豈不是一切都遲了?”葉初群環視了一下會議室裏的眾人,這裏很多人他都有些印象的,雖然並沒有講過話,但是之前他跟父親到公司,被很多人虛偽的誇讚過他是清楚的。
“各位,在座的很多都是我的叔叔伯伯,想必對我葉初群並不陌生,父親早年和各位一起打拚,許多年後才有了葉氏今天的規模,可是誰曾想到,我葉家一夜之間毀於一旦,幸虧上天垂憐,留下了我一條小命,我才有機會再次站在這間會議室裏。”
對著嚴江一招手,他身後的江小非拿著一疊文件走到他的身邊,一張張的鋪在了桌麵上。
“這是父親留下的一些文件,我想各位都知道意味著什麼,但是我不會那麼做,都是自家人,沒有必要鬥個兩敗俱傷,父親一直以來都希望我來管理葉氏,我想今天各位叔伯一定會給我這個機會吧?”
葉川看了一眼角落裏的蕭允,此刻蕭允正笑眯眯的看著葉初群,似乎對他的嚴江沒有感覺到半點的威脅。
“我這裏有百分之五的股份,雖然不是最大的股東,但是也有競選的權力,董事長應該不會再趕我出去了吧?”
董事長一怔,剩餘的很多散股都十分分散,任誰也想不到一夜之間會有人再次拿著百分之五的股份出現,葉氏的股份本就十分分散,在座的股東當中,最大的股東也不過隻有百分之八的份額,葉初群手中的百分之五都已經算是大股東了,即使是他身為董事長,也不比他持有的份額更多。
“那是當然,股東大會,既然是股東,自然是有權參加的,坐吧。”
葉初群笑嗬嗬的坐了下來,他插的一腳打亂了很多人的計劃,在此之前幾乎每個人都已經把心中的最佳人選定了下來,如此一來,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一邊是控製了公司兩年的蕭允一派,一邊是前任董事長的兒子,雖然他們本身都是不想爭這個燙手山芋的,但是如今卻連選擇都變得十分艱難。
於情於理他們很多人都是希望由葉初群來接管公司的,畢竟他從葉鬆那裏繼承了很多對公司的看法和對未來的規劃,這一點是公司裏的任何一個人都無法相比的,即使是蕭允也隻是當一個不問政事的小股東而已。
但是蕭允的手段,他們是見識過的,即使有人想和他做對,他都可以很輕易的讓你做一些違心的事,拿著你的把柄,把你捏在手心裏,不敢妄動。
葉川再次看了一眼蕭允,眼中懼怕的神色甚濃,嘴巴張了張,沒有說出一個字,不得已轉向葉初群,低聲道:
“初群,今時不同往日了,我相信你父親也是想讓它穩健的發展下去,葉氏不管在誰手裏都一樣,聽二叔的,不要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