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用餘光一瞄,發現胡同裏已經隻剩了他一個,可是他的身體還是無法動彈,臉部也十分僵硬,懊惱全在眼中體現出來。
他用盡了各種辦法,可是都無濟於事。不多時葉初群手裏拿著一把小刀走了回來,一進過道就嘿嘿的賊笑起來,看的他心中一緊,差點尿了褲子,心中暗暗叫苦:這小子是要動私刑啊!
葉初群上前,屈指一彈,中年人貼在牆上的手掌立馬翻了個個,變成了掌心朝內,中年人全身未動,唯有手腕轉了一百八十度,直扭的他痛徹心扉。
葉初群連招呼也不打,拉出刀刃,對著他的指尖慢慢的捅了進去,他雖然看不到,但是卻能清晰的感覺到涼涼的金屬刺破皮膚的觸感和油煎全身一般的痛感。
俗話說十指連心,這一刀進去,中年人頓時生出一腦袋的汗水,嘩嘩的很快脖子就像被水泡過一樣,全身也止不住的微微顫抖著,可是偏偏又喊不出,精神也倍兒好,就連想暈過去躲一躲都不成。
葉初群刀尖插入他的食指,似乎看到他也將無法承受,於是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扯扯衣領,看了他一眼,問道:
“怎麼著?是不是想說了?”
中年人也是現代成長起來的,哪裏受過這樣的折磨,當下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隨後發覺竟然頭部居然可以動了,於是活動了一下舌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葉初群,你不要欺人太甚!”
葉初群聽他居然張嘴就來,像是沒過大腦一樣的回答,莞爾一笑,兩根手指按著刀柄輕輕的快速一顛,食指上的指甲帶著肉一塊被扯了下來。
痛的那中年人眼淚和著鼻涕在下巴都混在了一起,眼睛也因大力硬抗變的血紅起來,身體的顫抖也似乎到達了極致。但是他張了張嘴,依舊沒有喊出聲來。
中年人已經要扛不住了,可是葉初群手下沒停,換了個手指,刀尖再次輕輕觸到指尖的指甲縫,中年人雖然痛的幾乎全身麻痹,但還是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那剛從自己的肉裏抽出的小刀的溫度。
“不要!我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嘴巴重新獲得自主權,又看到慌忙之中喊出的這句求饒終於讓對方停下,中年人也鬆了口氣,整個身體瞬間癱軟下來,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葉初群靠著牆直接就地坐了下來,把手裏的刀順手插在地上,靜靜等著他的回答。
片刻之後,中年人調整了一下呼吸,緩解了一下疼痛,也靠著牆壁坐了下來,抹了把已經流到胸口的汗水,好整以暇的說道:
“蕭允是我師兄,自從接掌葉氏,向來是他主內,我主外,你也看到了,靠著催眠,我也就是在競爭對手的公司獲取一些商業機密,你們葉氏的事情,我不清楚,我是師兄在殺掉你父親,拿到葉氏之後才加入進來的。”
中年人偷偷瞄了一眼葉初群,看到自己的幾句話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隻好咽了口唾沫,繼續說道:
“你要想知道關於師兄的實力,我可以告訴你,但是其他的我也無能為力。”
葉初群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師兄是催眠界的奇才,你別看我雖然也懂一些,但是和他比起來,差的太多了。我看的出來,你也是個行家,應該知道催眠師大部分都有翻查他人記憶的本事,所以師兄後來拓展出了一套新術,可以把我們的記憶完全隱藏起來。
這樣一來,即使遇到高手反客為主,也不會泄露我們的秘密。”
“你的意思是說,你的記憶也被蕭允隱藏了起來,所以我才沒辦法獲取你的記憶。”
中年人苦笑一聲道:
“我猜是這樣的。”
“你猜?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否有被隱藏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