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說來慚愧,這件事要追溯起來,其實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跟著你父親一起創業的這些老家夥,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小心思,尤其是在企業做大了之後,那個時候你父親為了把這些元老都擰成一股繩,就計劃著把股份分割開來,分給這些人。
俗話說,一升米養恩人,一鬥米養仇人。自從這個消息宣布之後,那些所謂的元老就開始對股份的多少斤斤計較了,每個人都覺得理應得到更多,而且對你父親把股份分給我們自家人這件事更是耿耿於懷。
很多次股東大會,都有人試圖把你父親趕下董事長的位置,不過還是有一些人是支持你父親的。況且,就算把你父親趕下台,他們也拿不到更多的股份。
大約是在五年前,終於有人開始按耐不住,開始嚐試利用極端的手段強奪這些股份,暗殺,綁架,隻要有機會就不會放過,幸好你父親身邊有幾個身手不錯的人跟著,才不至於釀成大禍,這些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大哥從不會往外這些事。
但是誰能想到,兩年前還是被人得手了,而且這次那些人一心的想要斬草除根,如果不是我手裏的股份太少,入不了那些人的法眼,恐怕我也早就隨著大哥而去了。
不知道他們從哪裏找來的人,這個蕭允手段十分狠辣,而且十分陰毒精明,強奪了你們家的所有股份之後,不知道他又用了什麼手段,控製了很多股東的話語權,每次股東大會,雖然他什麼意見也不發表,但是決策卻是早就定好的了,根本沒人能夠反對。
不久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蕭允竟然把自己手裏的股份轉出了大半,自己隻保留了2%,其餘的都轉到了另外一個人身上,也就是現任的集團董事長,這個人你肯定也知道,他也算的上是個人才,這兩年在他的掌控下,企業的發展倒也十分平穩。不過我還是懷疑這個人是被蕭允背地裏操控的。”
“蕭允,看來我也得找機會會會這個人了,能夠不擇手段的拿走我們葉家的東西,還敢這麼大搖大擺的留在集團內部當起了股東,還真是有恃無恐。”
“初群,你聽我說,你千萬不要靠近這個人,他太危險了。你還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有我在這裏看著大哥的基業,你就安心的去上學,等你有能力奪回這一切的時候,二叔一定會傾盡全力幫助你。”
葉初群抬頭一看二叔焦急的樣子,在他的胳膊上輕輕拍了兩下,自信滿滿的笑著說道:
“二叔難道忘了,我可是咱們桐江的第一天才,我這次回來,已經做好了準備,這已經計劃好了這兩天就出手,這個對我們葉家動手的於浩,就是我要懲罰的第一個人。”
葉川聽到從他嘴裏說出的這個名字,心中一縮,這於浩是什麼人,他再清楚不過了,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這個光頭佬出手,但是僅僅聽到的那些流言,就已經說明這個家夥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死在他手裏的人命不知道有多少,他還聽到消息說,葉鬆的滅門案就是出自此人之手。
“初群,你二叔是個莽撞人,可是自從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尚且知道徐徐圖之,你現在可是大哥這一支唯一的後人了,你可千萬不能再出什麼事了!”葉川說著,手都哆嗦起來,望著侄兒的臉,帶著期盼和憐愛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淚來。
葉初群抓著他的手,輕輕拍了幾下,微笑示意他不必緊張,現在他隻要不過分的情緒化是不會出現任何麻煩的,除非老劉被他們請來,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先不說老劉的身份,僅僅那份傲氣就不是這些心懷不軌的人請得動的。
既然如此,那就根本不需要擔心,明天隻需要把陳小天找到的證據寄到工商局,就可以坐等消息了,即使查不到什麼,也可以先探探路,看看蕭允的手段如何。
兩人又寒暄了好一陣,葉初群這才問起家人葬在哪裏,並且和二叔約定了三天後一起去祭拜,如此兩人聊到後半夜,葉初群才和二叔分別。
葉川還再三要求他去自己家裏居住,但是葉初群以怕泄露了自己行蹤,讓那蕭允知曉,到時候二叔也要受到牽連為由推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