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五天過去,也到了他們返校的日子,這些天葉初群整日閑來無事,不是和陳叔去抓些野味風幹起來,就是到處去抓蠍子,葉初群發揮特長,抓蠍子簡直就是信手拈來,隻是現在的陳叔已經不需要用蠍子去換米換鹽了,完全是因為一件習慣的事情,突然改掉不太適應。
最後這天,聽聞陳家兩個天才都回來了,方言也特意從鄉辦中學走了回來,一進門就嘻嘻哈哈的埋怨兩人回來也不說一聲,雖然現在沒他什麼事了,帶個路還是可以的。
陳叔對這個兩個孩子的啟蒙人還是比較客氣的,張羅著請著喝了一頓酒,直吃的肚腩高挺,這才醉醺醺的拎著兩隻風幹的野雞離開了陳家,本來還說帶著兩人一起走出林子的,結果回了家裏一睡不起。
第二天清晨,葉初群去叫了一次,混混沌沌的方言還沒醒酒,隻好和陳小天兩人先行出發了。
走出不遠,葉初群讓陳小天就此等候,一個人又折了回去,他惦念著給楊南帶一株玄魂草,最後卻給忘記了,也幸好沒走多遠,一來一回用去了一個小時,當他捧著一個罐子回到這裏的時候,陳小天氣的已經快七竅生煙了。
臨走他隻說讓她在這裏等等,陳小天以為他隻是內急,沒想到等著他左右不來,要不是擔心他一個人走不出去,差點就先一步離開了。
看著氣鼓鼓的陳小天,葉初群也隻好溫言安撫,一路上好話說盡,才讓她露出笑臉。
司機早已經在出口處等待,上了車陳小天突然問道:
“我們都是從鄉中學走出來的,田老師和張校長都無償的幫過我們,算起來對我們陳家也算是大恩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他們啊?”
“算了,今天早晨去看方老師的時候,我給他拿了一萬現金,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對於學校現在的規模來說,也算是一大筆錢了,再多我怕會引發他們的貪念,到時候可能還會害了他們。”
“看你說的,怎麼說也是為人師表,哪有你說的這麼不堪。”陳小天說著撇了他一眼,兀自笑了起來,上前抱著葉初群的胳膊,腦袋也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早晨起的太早了,我睡一會。”
葉初群找了個合適的姿勢坐定,由她靠著,也閉上了眼睛。
每次感應都需要一團能量集中才能達到想要的目的,明知是一團能量,為什麼總是感覺不到一個能量是什麼。
能量的涓流像是可見的磁場粒子,在身體內外不斷循環交替,沿著各自的軌道,即使是被抽調出來,也是在集合點散發出來,軌道上的能量根本不受影響。
如今可感應到的,循環中的能量流如拇指般粗細,隻是為什麼能量會如此的往複循環呢?
如今他體內能量十分充盈,僅僅驅動身體的那點消耗,基本可以忽略不計,況且他又是一個不喜動的人,每次抽取能量作為感應團,都是習慣性的抽取黃豆粒般一小團,也隻有這樣,才能將想要感知的東西清晰體現出來。
如今能量大漲,不知能不能更加細化一些。
葉初群緩緩抽取著能量,點到即止,這一點能量隻有小米粒般大小,集中精神,把大部分的意識轉移到這一點之上,如此轉移,需要把精神集中到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步。
以往,葉初群不過是隨意將一點意識隨探測的能量團遠去,這次可以說這一粒小小的能量光點才是他真正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