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總過獎了,您把我們幾個學生接到這裏來,想必也不僅僅是這點事吧,如果有什麼指教,我們願意洗耳恭聽,隻是這麼久了,嚴總才露麵,這倒讓我們搞不明白了。”
羅生早就聽說嚴河心狠手辣,如今這種情況,也是讓他心中十分不安,不過既便如此,還是佯裝鎮定。
“都這個時候了,還裝傻充愣,羅生,要不是顧及你父親的麵子,你以為你有資格坐在這裏嗎?還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們。”
嚴河說罷,將羅生麵前的杯中水緩緩的倒在沙發前的茶幾上,把杯子狠狠摔在地上。
杯子破碎的聲音讓沙發上的幾人都心中一怵,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唯恐嚴河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嚴總也不必嚇唬我們,我們是高中生,如果我們不能按時出現在考場,到時候教育部肯定會查這件事,一來二去,事情究竟能鬧多大,誰也控製不住,雖然循江社在盈河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控製不住的地步,為了幾個高中生,恐怕嚴總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好一個羅生,有點你父親的風範,不過就算是你父親,在循江社麵前,也隻有低頭的份,我還真不信,拿你們幾個沒有辦法,既然你這麼願意當這個出頭鳥,那也隻有拿你開刀了。”
嚴河說著,接過一旁遞過來的一把手槍,拉動槍栓,那清脆的聲音讓羅生夏軍等人頓時頭皮發麻,那黑洞洞的槍口也緩緩對準了羅生的頭部。
“和我做對,別說是你,就算是你老子,我也一樣幹掉他。”
輕輕的聲音在羅生耳旁響起,羅生突然想起曾經叱詫風雲的嚴河,當初那個發起瘋來什麼都不顧的嚴河,開始後悔剛才說的那些話,也許那些話真的就成了他被索取性命的追魂鎖。
但是話已說出口,當著夏軍等人的麵也隻好硬著頭皮,閉上眼睛等待嚴河的審判。
“砰!”這時大門被一腳踢開,一道瘦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頓時屋內幾十個人紛紛掏出腰間的手槍。
“陳揚?”
“老大!”
羅生聽到聲音也睜開雙眼,那瘦小的身影仿佛成了他唯一的依靠,心中一股暖流淌過,眼淚奪眶而出。
“沒想到你居然真的一個人來了,隻是不知道你會用什麼辦法離開這裏。”嚴河笑嗬嗬的走到葉初群身邊,持槍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
這時門外也擠滿了手持各種武器的人,這些人在下麵幾層都曾受到葉初群的震懾,也許是人數太多,並沒有使他們失魂很久,僅僅幾分鍾就已經全都回過神來,這也讓葉初群眉頭緊蹙。
“既然我敢來,自然是有辦法離開,就看嚴總是想大家都太平呢,還是非要拚個兩敗俱傷。”
嚴河上次中了他的招,這次謹慎許多,絲毫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隻是摟著他的肩膀,一張滿是笑意的臉上隱藏著陰狠毒辣。
“哦?是嗎,那我倒很期待你再次發威,隻要你今天能走出這棟樓,我嚴河從此不再找你的麻煩。”
“嚴總這種話騙騙三歲小孩也就算了,真以為我會相信嗎?”
葉初群知道今晚不會那麼容易離開,所以,一進門就掃視了一圈屋內的環境,人數眾多,僅僅依靠震懾的話,倒是可以同時攻擊,但是那樣卻效果甚微,此前他用能量子彈攻擊,如果迅猛,倒是可以讓人昏迷。
隻是如今人數眾多,同時放出那麼多能量子彈,他也沒有把握,而如果分次放出,很可能在一部分人倒地之後就因此遭到其他人的攻擊。
如今名揚俱樂部八個創始人都在這裏,他也實難有把握不會傷到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