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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謝司南,今年十六歲,寒假剛剛結束我從原來的高一一班變為現在的高一五班,簡單點來說就是文理分班我被分到了理科班。十二班之前都是理科班,十二班之後到三十五班都是文科班,從數字上便可一目了然地看出文理不均的超現實現象。
我記得上學期選擇文理科時我明明選擇的是文科,怎麼過了一個年什麼都變了?
不!也不是什麼都變了,班主任沒有變依舊是教生物的老班主任,而且班長也沒有換,雖然記不清他叫什麼名字,但是他給我最深的印象就是他的門牙,不要誤會,因為他的兩顆門牙間有一條據我目測能夠塞下一個瓜子的牙縫。
上學期他曾經催過我幾次數學物理作業,因為我算數不好所以相對的我的數學物理也十分糟糕,打個比方我數學物理加在一起的分數還抵不過語文成績的一半。所以在當初我毅然決然地在文科上這下自己的名字,雖然數學不可避免,至少沒有物理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我認為我最大的優點就是容易滿足,正所謂知足者常樂。
可是……
當我還在文科分班名單上苦苦尋找自己的名字時卻被告之自己竟然在五班!一開始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毅然調頭跑去三十五班去找自己的名字,然後是二十五班,十五班,我一直希望自己的耳朵剛剛聽錯了,或者隻是那同學的一時口誤,但是當我在五班的名單上看到自己的名字時我忽然有一種晴天霹靂的感覺,那就是在你猝不及防時將你雷得外焦裏嫩。
然後我看到我曾經,不,應該說現在的班主任突然出現在門口,他手裏拿著名單一張紙,我偷偷看了一眼全是人名。
看到我班主任指著教室頭也不抬地對我說:“還幹嘛呢?快點進去啊!”
就這樣我莫名其妙地走進高一五班,看到幾乎被坐滿的座位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坐在哪裏。
我背著書包從第一桌開始找位置,偶爾有幾張熟悉的麵孔可是一時間叫不上名字,其實有時間我也覺得自己十分差勁,相處半年竟然連同班同學的名字都記不清,有幾個空的位置可是據說是某某同學上廁所所以我隻能繼續找。在靠近窗邊我終於又看到幾個空座位貌似也沒有人,我歡喜地就要放下書包卻聽到有人製止,“等一等!那裏有人!”
回頭一看從門口急匆匆跑進來一個女生,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書包她似乎也有點不好意思,指著放在書桌裏的書包說:“真是不好意思!”
這下輪到我赧顏不已,是我沒有看到那裏的書包,真是太尷尬了!
“你叫什麼名字?”
“謝司南!”
聽到我的名字那女孩明顯一愣隨即用一種奇異的目光打量起我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奇怪,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應該沒有問題吧?自己的名字雖然有一點奇怪,可是我卻不認為能讓她這麼吃驚。
“哦!哦!我叫蘇黛!你坐我後麵好不好?”說著把她後桌上的書包一把抓了起來隨即扔到自己旁邊的座位上,不忘拍著桌子熱情邀我坐下。
我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那明明是有人坐的好不好?就這樣把人家的書包拿走真的沒有問題嗎?
看出我的擔憂蘇黛笑得毫不在乎:“沒關係的!這是我以前的同學,就讓他坐我旁邊好了!你快坐下吧!”說著把她旁邊書桌上的書包又扔到我旁邊的書桌上,“你就和他一桌吧!”
他是誰?
我雖然好奇不過也沒有開口問,虛脫地癱坐在座位上我還是沒有回過神來,我還是沒有弄明白我是怎麼從文科班跑到理科班的,難道說是當初我看跑行了?一想到我確實有可能這麼做,心裏湧上的懊悔恨不得將我淹死。窗外陽光明媚,雖然已經過了立春可是相對於北方而言依舊寒冷入骨,我感覺我此刻的心情便可用那句“千裏冰封,萬裏雪飄”來描述,一身羽絨服再加上那熱乎乎的暖氣,我怎麼感覺似乎有點熱?是我穿太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