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魔化狀態
見劉波已經處理完那些紙人紙馬,馬望都急忙雙手抱拳對劉波道:“劉波老弟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我的人馬恐怕早已折損了大半。我現在為剛才的事,對你道歉。”
“劉將軍,我們為剛才的事,向您道歉,請接受我們一拜。”剛才對劉波不陰不陽的那幾位將領,此時卻是全部單腿打千跪在地上,向劉波施了一個、隻有對君王才施的重禮。
“這可使不得。”劉波急忙從地上站起身來,緊走幾步先把馬望都扶了起來,然後再把那幾位將領也一一扶起道:“馬將軍言重了,沒見過這些紙人的厲害,任誰也不會輕易相信它們還會複活的。我這樣做,也不止是為了大家,同時也是為了我和我朋友們的安全,所以,你們不用謝我。”
“好,咱們先不說這些了。”馬望都見狀,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咱們現在先辦正事,等這裏的事兒辦法了,回望都城的時候,老馬我請幾位兄弟喝酒。”
馬望都說罷,大手一揮道:“眾將士,重整旗鼓,隨我渡河。”
見馬望都帶領著軍卒們開始渡河,張大全走到劉波身邊道:“這就叫:不挨打、不知道疼,剛才如果不是咱們哥幾個出手,馬望都的兵馬,至少也得折損一半以上。不過,好在他還懂得知恩圖報,等咱們回到望都城以後,把酒都給他喝光嘍,也讓他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
收拾完那些紙人紙馬,劉波、張勇、張大全三人也有些累了,於是回到馬車上休息。
剛剛回到馬車上,劉波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馬望都這邊,遇到了詭異的紅人擋路,不知道其他那幾位城主,是不是也遭遇到了紅人的伏擊。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後果可真的有些嚴重了。於是劉波急忙對一位守護在馬車旁邊的一位將領道:“這位將軍,你能不能派一個人,到其它幾個城門處看看,那幾位城主的攻城情況?”
這位將領,剛才也見識到了劉波等人的神通,對他早就刮目相看了。於是急忙躬身道:“劉將軍不要這樣稱呼小的,小的並不是什麼將軍,隻是一位領軍。不過,您吩咐的事,我會馬上派人去辦。”
這位領軍說罷,急忙叫過來一個人,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之後,隻見那個人騎上一匹快馬,從護城河邊上繞過去,打馬向東門的方向而去。
劉波為什麼會這樣做呢?因為他想掌控自己的命運。假如,去攻打北門的立人城兵馬、攻打西門的言旭城兵馬、以及攻打東門的華榮城兵馬,也和望都城兵馬一樣,遭到了紅人的伏擊,在不了解其可怕的情況下,恐怕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如果情況真像劉波想的那樣,此刻其它幾位城主的人馬,恐怕早已經不複存在了。那樣一來,隻剩下望都城這一隊兵馬,想要攻打鬼王閣,恐怕就是以卵擊石了。
但是,在情況未明之前,劉波還不能把他想到的情況告訴馬望都。如果情況和他設想的不一樣,冒然和馬望都說這件事,可能會耽誤了攻城的進度。
所以,劉波這才派人去其它幾個城門打探情況,他打算,結果如果真像自己想的那樣,那他一定會勸說馬望都,放棄攻城,立即帶領人馬,撤回望都城。
當然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此次斬殺鬼王的計劃,恐怕就要破產了。但是,劉波並不打算放棄,他打算從旱河鬼域撤出去之後,重新準備一番,還會再殺回來的。
要說鬼王閣城牆周圍這兩道護城河,第一道還不算太寬,大概隻有16、7米寬。但是,河水裏麵也不知道是加了什麼東西,顯得黑漆漆的,讓人一看,就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馬望都指揮著眾軍卒,已經從鋪設好的木橋上麵走了過去。來到兩條護城河中間的時候,看著第二道護城河的寬度,眉頭一皺道:“傳我命令,把那些木船抬過來,在水麵上鋪設一條浮橋。”
聽到馬望都的命令後,後麵的軍卒從隊伍後方,抬過來一條條10幾米長的木船。
眾軍卒七手八腳的把一條條木船放到水裏後,先用人把船慢慢向對岸劃去,打算在對岸固定一條繩索,然後把所有的船都固定在那根繩索上麵,在上麵再鋪上木板,一道浮橋也就建好了。
但是,城牆上鬼王閣的軍卒們,早就明白了他們的意圖,立即對著河麵開弓放箭,船上的軍卒立即就有人中箭落水。
這第二道護城河的河水,也和第一道護城河的河水一樣,漆黑如墨。中箭落水的軍卒們,剛一落入水裏麵,立即就發出一陣陣的慘叫,身上的血肉全部不翼而飛,轉眼之間就化為了一具具白骨,慢慢深入了水中。
要說望都城的軍卒們也真是悍不畏死,急忙豎起一道道盾牌,擋住了弓箭,然後再次奮力的把船向對岸劃去。
在犧牲了幾百個軍卒的性命後,兩條通向對岸的浮橋,終於架好了。
“勝利就在我們眼前,兒郎們,隨我衝啊!”馬望都大吼一聲,一馬當先帶領著望都城的兵馬,衝過了浮橋,向鬼王閣的南城門衝了過去。
見護城河沒能擋住望都城的兵馬,城牆上的軍卒們,立即就向城下射來了一片片的箭雨。同時,伴隨著箭雨落下來的,還有一個個大石塊、上麵釘滿了鐵釘的木頭、開水、熱油,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見自己的人馬成片、成片的倒下去,馬望都終於怒了。隻見他大吼一聲,立即進入魔化狀態。轉眼之間,已經化身為一個身高足以和城牆一般高大的巨魔。
馬望都手中的長槍,應該也是一件寶物,在主人化身為巨魔的同時,那把黑色的長槍,也配合著主人一起變大。
馬望都化身為巨魔後,立即掄動手中的長槍,向城牆上的軍卒橫掃了過去。頓時,把城牆上往下扔石頭、釘木的軍卒,掃死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