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馬懷申之前還是聽說過何成梁這個人的,也大概知道這個巡按大人家產頗豐,估計不怎麼在乎這些銀子吧,是以他稍微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何成梁的要求:“大人,不知道學生合適開始您說的那個試用期?”
“隨時,如果可以的話,現在就行,直接到前衙找衙頭陳武就行了!”何成梁笑著說道。
“好的,學生這就去!”
“等一下,本官給你開個條子吧,不然陳武不會放你進衙門的!”何成梁拿起筆,在紙上寫了起來。
“給!”何成梁寫好之後,用嘴吹了吹,將條子遞給了馬懷申,並問道:“呃,本官問一下,你是馬從聘大人的什麼人,我是說你們都姓馬,你是不是他的侄兒之類的?”
馬懷申無語了,自己的新東主也太八卦了吧?不過他還是恭敬的回答道:“學生和馬從聘大人同姓隻是巧合,巧合而已,沒有其他關係。”
“哦,那你去吧!”何成梁大手一揮道,其實他這麼問隻是覺得如果馬懷申和馬從聘有些關係的話,對自己說不定還是有些好處的。
馬懷申拿著條子往前衙而去了,在路上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個巡按大人三言兩語就接納自己了,因為馬懷申打開了何成梁寫的紙條,上麵的字,說不上慘不忍睹,卻也和一般的蒙學童子寫的差不多,反正馬懷申看了何成梁的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三天的試用期很快就過去了,何成梁覺得有個師爺就是好,一些不太重要的文書他全部都扔給了馬懷申,馬懷申完成的十分不錯。
“子敬,你幹的很不錯,從今兒起,你就是本官的正式師爺啦,好好幹!”在書房中,何成梁高興的說道。
“謝謝東翁!”馬懷申也改了口,不他旋即說道:“隻是東翁,學生有一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有啥就說唄,本官也不是那迂腐的人,有上麵要求盡管提,隻要本官能夠辦到!”何成梁心情很好,毫不在意的說道。
“學生希望東翁還是把孔家的那些人給放了吧!”馬懷申略顯猶豫的說道。
“不!”何成梁的臉色變了:“這事兒你提也休提,如果有什麼人找你說話了,你什麼也不要答應,什麼也不要說,反而本官還要你想個辦法讓那些證人開口,把孔家的惡行都揭露出來,不能用強,還要保證他們說的都是真話,如果你能夠想到辦法,本官還是不吝嗇的,這你知道。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摻和這事兒,大可離去!”
“這個,這個...”馬懷申很後悔,自己怎麼挑了這麼個二愣子老大,不過想到那豐厚的待遇,還有何成梁如今一身多職的地位,馬懷申一咬牙,道:“東翁,這事兒學生略有辦法,不過沒有十成的把握,盡量試試吧!”讓孔家見鬼去吧!這是馬懷申此時心中的想法——要知道他根本就算不上是孔聖的徒子徒孫。
“好,本官希望在中秋節後能夠看到你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
終於不用偷偷摸摸的把文書拿回後院讓自己的老婆幫忙了,何成梁感覺到自己又男人了一回,不過很顯然,這隻是他自以為是的想法而已。
“哼!出去,不是說去誰哪裏嗎,幹嘛又跑到我這裏來了!”舒清一陣抱怨道。
卻是何成梁悄悄的推開了門,涎笑著走了進來,聽了舒清的話他也不以為意,一把抱住舒清就來了個深吻,而後舒清的身子便軟了下去,而後何成梁的聲音在舒清的耳旁響起:“老婆,別裝啦,讓為夫好好慰勞慰勞你,嘿嘿!”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何成梁撐了個懶腰,枕邊人早已端坐在梳妝台打扮起來。
“清兒起來多久啦,暈,還這麼早,再睡一會兒!”還沒等舒清回答,何成梁又蒙上了被子,準備再睡一覺。
“起來!”舒清半是撒嬌半是威脅的說道:“太陽都曬屁股了,再睡我就去教姵兒來了!”
“得,我還是起來吧!”何成梁一個骨碌便坐了起來,姵兒那丫頭指甲太長了,何成梁算是怕了。
“這身衣服,好看吧!”待何成梁穿戴好之後,舒清在何成梁的麵前轉了個圈,問道。
“嗯,不錯,相當不錯!”何成梁含糊其辭,眼睛裏卻露出十分迷戀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