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何成梁心中還是有些不以為然,他知道這樣做並沒有多大的效果,弄不好還得把自己給搭進去,他隻得猶豫道:“這個,還得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啊~”
“怎的,柱國難道是怕了不成?”司馬直憤然道:“原本以為柱國兄能夠為民請命,卻是小弟錯看了!”
“你說什麼呢!”何成梁這人也禁不住激,不過他看到司馬直臉上微微的笑意也就明白了司馬直卻是打算用這激將法,不過他才不願和司馬直一起瘋,當然幫忙是可以的,何成梁問道:“你認為憑我二人,人微言輕,即便是有治國濟世的良方,又有沒有人能夠采納?”
“我等可效仿海瑞海剛峰前輩,震醒世人,便可問心無愧,畏首畏尾,如何成事?”司馬直一臉的決然道。
“不是...你這...”何成梁感到有些好笑,你那偶像咱確實佩服,不過事實不是證明了他的那些法子不管用嗎,怎麼還要往上撞?想了想,何成梁才繼續說道:“其實我們可以換個思路,效果可能會更好!”
“願聞其詳!”司馬直拱手道。
“你看,要是我們二人聯名上奏,起不到多大的效果,而且憑借我們再朝中的關係也拉不到多少人來署名,但是如果是我們兩人互相攻訐呢?”
“你看,要是我們二人聯名上奏,起不到多大的效果,而且憑借我們再朝中的關係也拉不到多少人來署名,但是如果是我們兩人互相攻訐呢?”何成梁緩緩的說道。
“哦?”司馬直也來了興趣,他問道:“還請柱國兄解疑!”
“如今齊楚浙黨與東林黨的爭鬥想必你也知道,想來你也和我一樣不屬於他們任何一黨的吧?”何成梁問道。
“哼!君子群而不黨,我大明就是被這些整日黨爭的人敗壞了的!”說起這個,司馬直就是一腔的憤怒。
“嗬嗬,剛毅勿急,我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在這個時候,如果我們貿然的上疏,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愚兄在東宮授課,多少也知道一些情況,現在太子的地位算是勉強穩固了,不過幾黨之間的嫌隙也越來越大了,所以這才是我們的機會!”何成梁一臉的淡定。
司馬直卻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還是傻乎乎的問道:“這又是什麼機會?”
“你想,要是我倆各屬一方,而後先是有你或者我任意一人先上疏陳弊,在由另一個跳出來反對,那麼我們暫時委身的一方不就得附和我們麼?而且你也應該知道,沒有他們的附和支持,我們的奏疏很快就會被湮沒,連泡都不會冒一個。”何成梁繼續解說道。
“可是,要我們委身於這些......實在是...”司馬直還是不解,不過他已經聽出了何成梁的大體計劃。
“嗬嗬,其實沒有什麼,這黨那黨的爭來爭去,對於國計民生確實無益,然而現在朝堂之上的袞袞諸公們大多都是這樣,所以這也是我們的借力,反正現在各黨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不如我們就利用這個情況,隻要我們掌握好主題,一切都不是問題了。”何成梁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