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一些?”配合剛才客氏的眼神,何成梁不禁浮想聯翩,也沒多考慮便答道:“嗯,這倒是個好法子,不過今日下午我卻有事,不如改日吧!”
何成梁是真有事兒,他打通太監,把朱由校悄悄的帶出了東宮,到自己家的院子,讓朱由校多和自己的那些義子接觸,這樣對他的性格培養也是有好處的。
“你叫什麼名字呀?”朱由校興奮的看著幾個比他大的孩子在做簡單的實驗,眼神中滿是佩服,他可不認為這些實驗是簡單的,因為他覺得太奇妙了,盡管何成梁講課的時候也有些涉及,不過親眼看到的感覺又是不一樣的。
“哦,我叫何之修,你呢,小弟弟?”何之修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笑著問道。
“我叫朱由校,你們在做什麼呀?好神奇,這是什麼東西啊?”朱由校指著兩個玻璃杯問道。在何成梁到達京城不久,便得到開州的消息,透明的玻璃已經研製成功了,而且還能根據何成梁提供的一些方法製作出不同形狀的器皿。對此何成梁倒是沒有多少驚訝,畢竟這玻璃製作已經有了基礎,加上幾年努力的研製,成功不是什麼意外。但是這又是一個發大財的好東西啊,現在在星火的不少店鋪,剛剛上架就被搶購一空了,而且開州的生產也有些跟不上了。
現在何成梁很愁自己官職太小,開州的星火工業坊其實他早就想搬遷地方了,畢竟要把貨物運到很多州府,在開州一地確實太過於局限了。隻是現在自己的權利也不夠大,若是辦了分廠,卻有人竊為己有,那就得不償失了。倒不是何成梁想搞什麼技術壁壘,隻是這些新鮮的東西都是他擴展市場,擴大影響力的利器,等到外部的國家威脅都解決了,再來解禁不遲。
“哦,這個啊,這叫玻璃杯,我們現在做的是原電池和電解池的實驗!”何之修解釋道,看著朱由校崇拜的眼神,他很是高興,更多的是自豪,不過他倒不知道朱由校的身份,還當是何成梁在哪裏領回來的孩子呢。
“這個是怎麼回事啊?”朱由校很虛心的問道。
“這個,是這樣的......”何成梁講的很多東西當下都沒有完全的條件來實驗,不過為了讓自己的義子們能夠學到更多的東西,他還是盡量的搜集材料,這個電解池和原電池其實差不多是一個相逆的實驗,同時原電池提供的點可以為電解池所用,看起來這個實驗沒有什麼意義,但是卻讓這些孩子們更加直觀的了解了自己學習的理論,也對自己的義父更為欽佩了。
一連半個多月,朱由校天天都到何成梁的小院子裏麵來,和何成梁的義子們交流學習,他對何珺孜等專注於習武的大哥哥們更是感興趣,也興衝衝的和他們學起來,還時不時的找何珺孜等人切磋,盡管每次他都基本上是被虐,但是依舊樂此不疲。
何成梁的一幹老婆們也很喜歡朱由校,時不時的拿些糖果招待他,從他們這裏,朱由校得到了母親般的關懷,盡管此時朱由校的生母王才人尚在人世,不過和朱由校見麵的時間並不多,而且現在王才人的身體也不好,要不然在原本的曆史上朱由校也不會那般依賴客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