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曉東比較老實,耍的是傳統式的表白。簡單的幾句表白就把芳芳感動的一塌糊塗。看的王躍傻眼,哇靠,這樣也行?女人這麼好騙嗎?
譚妮娜扭了一下王躍的胳膊,朝他直翻白眼,意思是,人家在表白呢,你幹嘛跟意外懷孕似得?
“我們倆是臨村的,從初中就認識了。”芳芳摸著淚對王躍二人解釋道,“那會兒我們是一個班,沒想到初二的時候學校分班,一共七個班,要將一個班的學生均分到其他班級。沒錯,把我們班給分了。我們倆被分到了一個班。”
霍曉東擺擺手,臉色尷尬道,“嗨,提那檔子事幹啥?”
“我就要提!”芳芳紅著眼嗲了一下。
譚妮娜沒經曆過這種生活,好奇地看向芳芳,“說說,快說說。”
芳芳點了點頭頭,說道,“我們倆被分到了二班,那會兒恰好有個男生整天纏著我,曉東就把那人給揍了一頓。”
說著,芳芳忽然笑了,“那人不服氣,後來叫了二十來個後生把小東群踩了一頓,當時可把我嚇傻了。”
“啊?這麼野蠻?”譚妮娜聽得傻眼。
“那時候在村裏,這種事經常發生,嘿嘿。”霍曉東不好意思道。
“可是,曉東卻沒怕。每次那男生纏我,他就上去威脅那人,直到我們初中畢業。”芳芳看了一眼霍曉東,俏臉滿是幸福。
“哇,你們這算是早戀嗎?”譚妮娜羨慕道。
芳芳紅著臉,“哪有,那會兒這貨連戀愛都不知什麼意思呢,根本就沒向我表白!”
王躍麵色一滯,這丫也太實誠了吧。
霍曉東嘿嘿道,“那會兒年紀小,懂什麼?”
芳芳接過話茬,“沒想到,我們考到了一個高中,竟然還是一個班。那時候第一次去市裏念書,全班就我倆說著土話,所以我們關係就近了些。”
王躍道,“那高中向你表白的?”
霍曉東聞言,臉紅了。
譚妮娜愣住,“不會……不會高中也沒表白吧?”
霍曉東撓撓頭,“這……那時候學習為主嘛。”
芳芳呸了一句,“什麼嘛,當時誰每天晚上陪著我回家的?”
“那不是你怕黑嘛。”
王躍看看二人,再看看譚妮娜,咳嗽一聲,“嘿,你們是不是忽視了我倆?”
“啊?”芳芳一愣,咳嗽了一聲,“嘿嘿,那會兒他倒是想跟我表白,結果讓我們班一個會寫藏頭詩的代筆,當時差點把我搞傻。”
霍曉東麵色更紅,“這……畢竟第一次嘛……”
王躍算是服了,“曉東,感情這事,你也找別人代筆啊?”
譚妮娜則是眨著眼睛看向芳芳,“後來呢,你不會跟那個寫藏頭詩的好了吧?”
王躍張了張口,要是這樣就有點狗血了。
芳芳搖了搖頭,“沒有,當時正趕上高考,就沒理會。”
“不過,”她接著說道,“我們還真是緣分不淺,結果高考的時候又考了同一所大學,這貨也終於開竅了,在大學快結束的時候,才跟我表白的……”
霍曉東都羞得快鑽到桌子底下了。
王躍和譚妮娜則是捧腹大小。
從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學,整整認識了十年,這樣的緣分不淺啊。
霍曉東尷尬地擺擺手,對著芳芳道,“那啥,別說我那丟人的事情了。今天你生日,我給你準備了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