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讓讓,衙差來了。 WwWCOM”不隻是誰叫了一聲,那邊刀疤男一夥還沒來得及要走,門外便進來三個穿著官服之人。
“生什麼事了,這大正月的也不讓人消停了。”為的衙差皺著眉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這正月裏輪值本就讓他心情不爽快,本來想著幾個兄弟在衙門裏麵支個鍋子,好好喝上幾杯,結果就有人急匆匆來報官,是這長平街出事了。
若是尋常事他隻推脫幾句便也不用出門,可那人是死了人。
死人可不是事,要是一個處理不好,他這衙門的飯碗都保不住了,也沒敢耽擱,帶著人急匆匆的就來了。
“誰死了?”他在屋內巡視了一圈,都活生生的站著,根本就沒看到死人,這神色就有些難看了。
“大人,是他,他剛剛死了,又突然活了。”林妙妙趴在顧四娘身後,探著個腦袋了句。
衙差嗬斥了一聲,“出來個大人,這裏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事,無事,是一場誤會。”刀疤男趕緊的彎著腰上前一步,嗬嗬直笑。
那衙差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吳三兒,怎麼又在這裏,是不是剛放出來就又想進去了?”
被換做吳三兒的男人連連搖頭,“的最近一直奉公守法,是良民。”
“噗嗤!”顧四娘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也成功的將所有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倒不是她故意笑得,而是看著刀疤男這副狗腿的樣子,莫名的就想起了後世抗戰劇裏麵那些漢奸狗腿的模樣,絲毫沒有了剛才逞凶鬥狠時候的氣焰。
太君,的是大大的良民。
果然不管是隔了什麼時空,隔了多少年,有些人的本質是根本就不變的。
“你笑什麼?”那衙差放低了視線,看著她沉聲問道。
“我心裏高興,當然要笑了。”她笑眯眯的開口,見到衙差麵露不解,又繼續道,“大人,要不是您來了,這位良民大叔就要把這店給砸了呢。不僅要砸店,還要打人呢,可您來了,他們就不敢了,您救了我們,我當然應該高興了。”
衙差聽了她這軟軟的女孩的話,倒是點了點頭,“你是他們剛才要砸店?”
顧四娘重重點頭,還有些害怕的模樣,“這位良民大叔,那位良民大叔吃藥毒死了,帶著良民嬸嬸,要把這裏給砸了,還要打周大夫呢。”她著又伸手指了指地上還躺著七零八落的椅子,“大人,您瞧,這椅子就是良民大叔給踢碎的。”
她一口一個良民,衙差自然是聽出來她這是故意的,看著這丫頭年紀不大,倒是鬼心眼不少。
“吳三兒?”衙差轉頭看著刀疤男,“看來你確實想回去繼續吃幾牢飯了。”
“大人饒命,饒命。”刀疤男被嚇壞了,兩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而隨著他跪下,另外兩人也緊跟著跪下了,都趴伏在地上瑟瑟抖著。
看著刀疤男幾人被嚇破膽的模樣,顧四娘再一次覺得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有些淺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