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孫老蔫幹咳了兩聲,語氣也緩和了許多,對墩子回道:“墩子,這嶽父可不能亂叫,畢竟你和俺家小媚還沒定日子呢!要說我對你這後生吧,也還算中意,可咱們現在是社會主義,不興原來的那套包辦婚姻了,具體的還得看俺家小媚的意思!”
等孫老蔫說完,我是真聽不下去了!這爺倆兒擱著是在解決問題嗎?這他娘的是當著祖宗的麵,提親來了這是。
我趕緊在後麵,拿胳膊肘子懟了墩子一下,告訴他說正事!
墩子很不樂意的彈腿回踹了我一腳,咧著嘴小聲的對我罵道:“我他娘的哪句話說的不是正事,你著個什麼急,能不能聽老爺子把話說完!”
墩子這話罵的我倒是沒脾氣,他確實把該說的都說了。我忍不住的偷瞄了孫老蔫一眼,從他現在表情上看,氣應該消了不少。其實這事也沒啥奇怪的,本來他孫老蔫就不是啥好鬥的人。
孫老蔫在雲頂行宮上沉思了有半晌,最後一拍九龍榻對著我們說道:“罷了,罷了!墩子你讓開,我要和趙二鬥說兩句!”
“誒兒!行啊!不過您老說話盡可能的還得悠著點,二鬥這貨是屬炮仗的,一點他娘的就著,要不您有話跟我說得了!”
孫老蔫在雲頂上擺了擺手,墩子見狀也沒敢在多說,退到了我身後。
孫老蔫與我橫眉冷目的對視了兩眼,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十幾年前,你年輕氣盛,妄自尊大,害我兒慘死墓中。按理說這弑子之仇,我不得不報!不過,冤冤相報何時了啊,倘若我今天真的讓你染血祖墓,怕是你們趙家,也放不過我們孫家!罷了,隻要現在你趙二鬥,對著我和我家先人磕三個響頭,過去的恩恩怨怨,咱們兩家就算一筆勾銷,我也不再計較你今日侵墓之過!”
“啥,我沒聽錯吧孫老蔫!孫黨生的死你怪我?那這事我可得好好說道說道。”
“當年,是你兒子孫黨生不辭而別,突然在墓塚中不翼而飛,差點沒把我和墩子、雲晶晶困死在墓裏。這事我還沒找你們孫家算賬呢,你竟然倒打一耙,先興師問罪與我!”
“那好,我問你,護墓林裏的明塚,可是你家祖墳!”
“不錯!”
“好!我再問你,我們當年是從格力吉老人挖的盜洞下來的,你兒子孫黨生消失以後,那盜洞就被回填了,而知道這條盜洞的,無外乎就孫黨生我們幾個,這事你怎麼跟我解釋!”
孫老蔫扶著九龍榻的椅背,手掐的的檀木哢哢作響,惡狠狠的看著我,一語不發。
我見他怒氣上湧,一語不發,也不想忍氣吞聲受著,接著問道:“我和墩子發現了通往此塚的另一條盜洞,在盜洞口又是誰,暗中埋下了攝魂香,還我中毒!還有,在中殿墓室,墩子給我喂喝了黑狗血,保住了一條性命,又是誰拋出的生鏽鐵杵,觸發的墓塚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