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子的臉憋得通紅,雙手死死的掐著“老支書”的雙腿。我一看糟了,這老東西吃疼,要是再使出一個神龍擺尾!
那墩子的脖子,非得被他擰斷了不可!急的我連忙對著“老支書”大喊:“唉兒!爺,爺!不管您是哪路來的神仙,咱有話好說,腿下留人啊!”
我這話還沒說完,後邊雲晶晶的飛刀已經出去了。隻見那“老支書”淩空一轉,連同墩子一起,在原地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摔到地上。
“嗨兒,不是我說,你這是幹什麼啊!誠心想要了墩子的命是不!”
我說著急忙跑過去拿手電一照,那“老支書”從後肩上拔下飛刀,抖手衝我一甩,便匆忙起身消失在了墓道裏。
墩子甩了甩腦袋,晃晃蕩蕩的爬了起來,扶著墓牆邊喘邊問:“看清楚了沒,是誰啊!這孫子的腿腳功夫可不賴,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估摸著墩爺我現在,早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我扶著墩子,確定他沒事,心也算放下來了。我看著那“老支書”逃跑的方向,意有所指的對墩子回道:“那是,哪有對自己未來姑爺下死手的!”
墩子一聽,當時就精神了,一臉的興奮!怕自己耳朵聽錯了,還追著向我求證:“誰,二鬥你剛說是誰!”
“誰誰誰,能他娘的是誰!你未來的老丈杆子,孫小媚他爹,孫老蔫!看把你嘚瑟的,別以為你沒死,是他手下留情!那得感謝雲晶晶飛刀“奪食”,這才讓你虎口脫險!”
聽我這麼一說,雲晶晶走過來,滿臉疑惑的問我:“是孫老蔫?他怎麼會在墓裏?那老支書呢?”
我皺著眉頭,仔細琢磨了一下,對她回道:“這奉仙坡,除了有孫家祖墓外!孫家本身就是金朝將軍墓的守墓家族,在這能見到他也不奇怪!”
“不過,孫老蔫在村裏,一項為人淳樸,老實實在,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功夫如此了得!他一定是趁你們不注意的時候,偷襲了老支書,借著墓道視線昏暗,魚目混珠的藏在隊伍裏。”
雲晶晶點點頭,又問我:“那現在怎麼辦”。
我笑了笑,指了指地上的血跡回道:“好辦,沿著孫老蔫的血跡走!他受了傷,肯定不會久待在墓裏,咱們可以跟著他出去!”
“出去?”
嚴教授對我的說法,持很大的反對意見。他認為我們好不容易進來一趟,都走到這了,說出去就出去,豈不是白白搭上了老支書一條性命!
另外,那孫老蔫作為守墓後人,若是一心想致我們於死地,肯定也會利用血跡,將我們帶到險要之地,那可真是羊入虎口了。
我想了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可即使我們不按照孫老蔫的道走,瞎摸很難找到入口不說,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在想出去可就難了。還不如現在死馬就當活馬醫,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遇河搭橋,見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