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紅月點了點頭,道:“這個世界曾經流傳過一個傳說,那就是我們五色使分別代表著人類的五種負麵的情緒,就像紅月的紅代表的是迷惘,雪魅的白代表著迷戀一樣,黃泉的黃也代表著一種負麵情緒,而他所代表的是妒忌。所以,要是說我們五人當中,會有誰是最有機會背叛少主,或者說背叛這個計劃的,黃泉絕對是最有可能的那一個!”
“那難道我要拋下一切,去黃泉所在的域中尋找他?”月陌塵極其不情願地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月陌塵所居住的房間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
“是我,獨孤諾。”
獨孤諾的聲音在門外傳來,顯得有點著急,月陌塵站了起來,走到門口處將門打開,便宜看到一臉焦灼的獨孤諾。
看到月陌塵後,獨孤諾連忙說明了來意:“有血族的消息了!”
“真的?”月陌塵心下一喜,掃了紅月一眼,後者不動聲色地點了點後,他連忙對獨孤諾道:“通知舅舅沒?”
“嗯。他已經趕了過去,叫我來通知你,我們走吧,路上邊走邊說。”
“好!”
月陌塵沒有多說什麼,向房間裏的紅月一招手,紅月便飛撲到他的懷中,隨後,月陌塵的相貌再一次變回了“邊雲海”的模樣。
“先不要讓無星知道我的身份,看看他打的是什麼算盤,如果可以的話,你們先拖住他,我乘機找出母親。”月陌塵邊走邊向獨孤諾解釋道。
獨孤諾聞言,眼睛一亮:“是個好計劃。”
四周的景物在兩人身邊不斷飛退,發現血族的地方在青天城外城的某個酒館之中,據說,那是一名血族出外“覓食”,卻剛好被暴天閣的成員發現了不對,然後進行了控製。
“現在已經從那名血族的口中逼問出了他們的老巢,阿烈就是趕往那邊的,在城南風陽街。”獨孤烈在前麵轉了個急彎,然後對緊跟其後的月陌塵說道。
月陌塵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然後問道:“被捉住的那名血族是什麼修為?”
“相於是人類武者的涅磐境,但是,這名血族在成為血族之前,應該是一名靈念師,因為他能夠使用靈念,為了製服他,我們已經損失了好幾名成員。”
“還念師?涅磐境?”月陌塵眉頭一皺,深深明白這種血族的難纏之處,血族擁有極其強大的體格,那代表在武力上他們與武者相差無幾,再加上他們對靈念的控製,那樣的存在就相當於與月陌塵一樣的靈武雙修。
雖然這樣的血族沒有辦法使用武技,但血族當中有不少提升近戰戰鬥力的秘法與技巧,與能夠使用武技的武者也相去不遠。
可想而知,暴天閣的成員為了捉住這名血族,經曆了多麼艱苦的一場惡戰。
“希望這次能有個令人滿意的結果吧!”月陌塵輕聲道,再一次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片刻之後,月陌塵與獨孤諾兩人就已經看到了獨孤烈的身影,他站在一間茶館的二樓,透過豪華的陽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像是在欣賞風景一樣,但他的目光時不時落在不遠年的一個宅院裏。
獨孤烈的身邊,除了一大幫正在偽裝著茶客的暴天閣的成員之外,還站著月陌塵的父親,月邀羽。
此行的目的是營救獨孤荷,月邀羽自然不可能不到場,而月邀藍則因為修為較為低下的原因,沒有隨行。
“什麼情況?”月陌塵兩人上了茶館,走到獨孤烈與月邀羽的身邊,輕聲問道。
一見月陌塵靠近,那原本正在悠然“喝茶”的成員們連忙站了起來,紛紛警惕地看著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因為大家都沒有怎麼見到他以邊雲海的樣子示人,所以也沒有多少人認出他來。
獨孤烈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用緊張之後,所有人又繼續專心地偽裝了起來,獨孤烈則低聲對月陌塵道:“這茶館是我們暴天閣的產業,被擒住的那名血族被控製在那邊的包廂裏,而對麵的那所大宅,就是他口中的他們的‘老巢’,據他提供的說法,裏麵的情況有點複雜,剛剛影尊者已經進去查探了,應該快要出來,具體情況還是等他出來再說吧。”
月陌塵聞言,這才知道東方治原來也在這裏,便點了點頭,耐心地等待著東方治的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