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強吻
“那現在呢？昨晚呢？今天呢？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老師了。”熊意繼續問道。
“那我也需要一個過程吧？”楊時心說的有點沒底。
“是嗎？”熊意顯然不想就這麼放過楊時心。
“我，你不覺得作為師生，我們接觸的太多了嗎？”楊時心忍不住說道。
“難道我做了什麼誤導你的事了嗎？讓你這樣，對我忽冷忽熱。”熊意看著楊時心，聲音有點輕，卻一字不落的傳進楊時心的耳朵裏。
“沒有，什麼都沒有，我也沒有忽冷忽熱。”楊時心否認。
“你一直都是這樣的。對我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對不熟悉不了解的人都是這樣的。”楊時心冷冷的說道。
不熟悉？哼！
熊意聽了眼睛眯了起來。
“6年前在美國呢？那時，我感受得到你的靠近。”熊意逼問。
“……”
“你那是會對我會生氣，會撒嬌，會大笑，隨心所欲。我以為我們的距離會就此縮短，我們在互相靠近。誰知道開學回來，你又縮進你那厚厚的蝸牛殼裏。我們又回到原點。”熊意歎了口氣。
“我可以把你當成朋友，一起結伴而行。可是回到學校裏，你就是老師，我坐在座位上，看著你在上麵講課，這就是我們之間的距離。”楊時心淡淡的回答。
“你是喜歡我的吧？我想等你到你畢業，你脫去學生的身份而我也不再是老師的時候，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已經過去了。”回不去了。
“楊時心，你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我對你有意思。”熊意忍不住大聲說道。楊時心不鹹不淡的語氣令他發狂。
楊時心愣住，他從前的舉動，路遙的話，看李暮陽的眼神充滿敵意，楊時心再看不出來就真是傻子了。
她隻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快把話說出口，說的這麼直白。
路遙啊，你要不要這麼準啊，烏鴉嘴。
睡夢中路遙突然打了個寒噤，是空調開太大了嗎？
“熊意，別開什麼玩笑了，很冷。”楊時心連哈哈也懶得打了。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這句話我6年前就想和你說了。”想要一臉認真。
“……”
“我去找你，想告訴你我喜歡你，我可以等，等我畢業，等你畢業。我等到的卻是你和李暮陽手拉著手，親密無間的走遠。”熊意笑笑，搖搖頭。
“那時你是喜歡我的吧？我感受得到，你在逃避在抗拒，沒逃過課的你都逃了。”
“沒有，你誤會了。我隻是回家了，票買錯時間了，才翹的課。”
“是嗎？”想要露出自嘲的笑。
“是……”
“那現在呢？我們不談6年前，你雖然還是學生，但我不再是那該死的老師，現在呢？”
“……”
“你沒有男朋友，我沒有女朋友，排除一切幹擾因素。楊時心，不管是以前好事現在，我都不相信你的心裏沒有我。”
“你在不確定什麼？我的感情？你的心？”熊意想給楊時心足夠的時間想清楚，但又不想給楊時心思考的時間，她想的太多，太複雜，越想躲得越遠。
“還是你對李暮陽念念不忘？今晚看到他又舊情複燃了？”熊意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