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囚!!!這裏居然是座死囚獄?’那人聞言不禁愣在了那裏!‘死’這一字來的太過突然,讓他不明不白間卻怎麼都接受不了!隻是片刻,他再一次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呐喊,嘶聲裂肺般的求生呐喊!但這次,任憑他吼破喉嚨也再沒有人前來來問津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被一陣‘吱嘎吱嘎’的聲音驚醒。方才喊的脫力,再加上自己身上不知道何時受的傷,居然就這樣累的昏睡了過去!現在想睜開眼睛,卻發現不知何時頭上被人蒙了一層布罩!一路甚是顛簸,手腳都被鐵鐐綁了個緊,也是無法動彈半分!耳朵倒是能聽得見聲響的,隻是外麵雨聲嘈雜卻也分不辨清些什麼。
‘唉!想必這定是被鎖在囚車裏了…我靠!那待會兒該不會是到刑場了吧?’那人心中哀涼地想道。‘老天爺啊!這亂七八糟的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就算以前不曾拜祭過您,您也要讓我死的瞑目些啊!為什麼沒提審就判我死刑?若是你老天有眼,就趕快讓我平冤得反!要不六月飛雪…’隻是瞬間,那人心中已充滿了哀怨與不甘。
“吱——嘎!”車子在不知行駛了多久後忽然停了,雨卻依舊在下,淅淅瀝瀝的讓人煩心的很。囚車中的那人猛的被兩個大漢從車上硬生生拽扯了下來,在地上拖行了一段距離後,使勁踢在了他的後膝處,強行按在地上卻是動彈不得。隻聽一人喊道:
“賊匪江四海,四處打家劫舍,滋擾鄉裏,燒殺搶掠!犯下滔天罪行,罪不可赦!為平民憤、正國法,現將此賊人判作死刑!於今日折正時斬於街口示眾!”
這聲音像似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喉嚨,卻仍舊捏著嗓子在硬生生的幹嚎一般難聽。
‘呼!原來是要殺江四海的!那把我押過來幹嘛?’隻是他還沒來得及想完便被人猛的摘下頭罩。隻是少頃,剛剛適應了光線環境的他卻突然發現,偌大一個刑場被押解過來的人竟然隻有自己?
“嗚嗚、嗚嗚嗚嗚!”一股不安感猛的襲滿全身,一邊掙紮了片刻的他驚恐的看見,自己被強行按跪在一個古老的斷頭台前,周邊還有一個打著赤膊的壯漢,手裏提著一把碩大的寬刃鬼頭刀!而台下則淨是些個圍著看熱鬧的百姓,身穿…身穿華服?
“午時三刻已到,行刑,開——斬——!”正當他還在慌亂的打量著四周之時,又一句難聽的幹嚎充斥了整個刑場。
‘開…開他娘的斬?居然要用這麼古老的刑罰?天呐!這都是在搞什麼啊?就是死也讓得我死個明白吧!’那人激烈的掙紮著,因為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輕輕的架著一把冰冷的物件兒,而嘴卻是被堵著楞是發不出半點聲音,現在他不用猜都知道那冰冷的物件兒是個什麼玩意兒!
‘完了,完了!這次老子是真他娘的著了道了…江四海?到底哪個混賬王八蛋是他娘的江四海?居然讓我他娘的給你頂罪!老子可真叫讓你給坑慘了…’那人心下一片冰涼,一陣哀怒過後,便又突地再次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