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市某小區內,有一個30多平米的廉價房,屋內雜亂無章,處處散發著一股發黴的味道,就連窗子旁邊那唯一的一片暖氣,哦,應該是暖氣吧,盡管它隻有三四十公分,它外邊包裹的銀漆早已經剝落,露出了裏麵細小的管材,早已經鏽成了黃色。
屋子內並沒有床,隻有一個長沙發,而此時沙發上,正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男人叫做趙峰,正是這個簡陋的廉價房的主人。
此時的趙峰,手裏拿著最廉價的白酒,時不時的喝兩口,眼神迷離,滿臉痛苦的神色,像是在回憶什麼。
其實趙峰也挺帥的,他身高八尺有餘,劍眉星目,猶如神來之筆的粗劣線條將他的麵部輪廓變現的幾近完美,英俊而不顯陰柔,陽剛而不顯粗鄙,恰到好處的肌肉更不顯突兀又不讓人覺得消瘦,不過臉上的那條猙獰的刀疤卻完全破壞了他的完美,在這個簡陋的屋子裏顯得格外的恐怖滲人。
他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肥肉,雖然不像電視裏的肌肉男看起來那麼威猛,但是飽含在衣服下麵的肌肉卻充滿力感,渾身緊繃的宛若一支離弦的箭一般蓄勢待發。
這時趙峰的眼睛已經閉上了,麵容猙獰,咬牙切齒,滿臉的憤怒,仿佛在回憶什麼痛苦,終於,趙峰忍受不住,將手中的酒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大喊了起來:
”啊~~~~~~“
可以從他的怒喊中聽出來憤怒,悲痛,後悔以及令人側目的恨意。
奇怪的是,趙峰就算是這樣大聲的怒喊,也沒有任何鄰居嫌棄他吵,仿佛習慣了一般,隱約來能聽到幾聲歎息聲。
一會兒,仿佛喊累了的趙峰身子一軟,癱坐在了沙發上,臉色平靜的想一潭死水一樣,可是眼神裏那股深深的恨意還是掩蓋不下去。
那股恨意仿佛是他活下去的意誌,根本不可能消除似得。
“如果不是因為相信他,你又怎麼會到如此地步,沒了,什麼都沒了,糊塗啊,趙峰你就是個糊塗蟲啊。”趙峰自言自語道。
搖了搖頭,思緒仿佛回到了幾年之前,那時的趙峰臉上還沒有那道猙獰恐怖的刀疤,有的隻是自信,無與倫比的自信,自信的甚至到了狂妄的地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那時趙峰鋒芒畢露,心狠手辣,但是他極其相信自己信任的人,以至於被背叛,最後淪落到了如今這種的地步。
那天,下著大雨,趙峰的形象已經不再完美,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被一個黑衣服帶墨鏡的保鏢踩在腳底,此時的趙峰臉色一片死灰,臉上有一道見骨的傷痕,鮮血流滿了整張臉,而據他兩米開外的地方有一個穿著高級禮服的男人,他的手裏,正拿著一把滴著血的匕首。
“怪隻怪你招惹了你不該招惹的人,小子,饒你一命已經是給了你莫大的榮幸了,還不趕快滾。”黑衣保鏢踹了踹趙峰,惡狠狠的說。
見趙鋒一動不動,黑衣保鏢仿佛被激怒了一樣,從衣服裏拔出一把手槍,就在他準備對著趙峰準備給他最後一擊
的時候,那個穿高級禮服的男人阻止了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