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零而後抱起程尚朝裏間的洗手間走去,“不清理幹淨會生病。”
出來的時候沙發上坐著裴優正一根接一根狠抽煙,夏培諾與朱辰坐在對麵,這場麵還真夠尷尬的。
程尚拾起褲子不緊不慢的穿好,桌子上擺著的有水果盤,他捏了塊西瓜啃了一口,“沒想到你們還有這欣賞活春,宮的嗜好。”
裴優黝黑的眼睛望不到底,掙紮著的有程尚看不懂的東西,“鬧夠了沒有?”
程尚冷哼一聲沒有回嘴,他夠沒夠也不關他的事。
而另一邊,今天花郡並未來,自打那日抓回蕭雨後,他就在自己住處沒有出門一步,麵前的電腦畫麵是櫻花都那裏傳來的視頻,今天一早拍下的,畫麵中的人已經被折騰的奄奄一息,左腿打了石膏,醫生檢查結果說已經骨折。
本想嚇唬嚇唬他就放他回來的,不管他做錯了什麼,自己給他機會,隻要他給自己認個錯。
可是他對著鏡頭奚落,“怎麼,被我耍的還不夠慘?這麼喜歡我啊?你不殺我不就是舍不得我?”
怒火簡直要把他燒成灰燼,他吩咐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調,教師,“給我上他,這種賤,貨就是得調教的好才能賣個好價錢。”
可是過去十幾分鍾他就沉不住氣了,不能去想笑起來那麼幹淨的人被染上汙漬,可是又不甘心被那樣一個人牽著鼻子走,心內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
丁可樂端了飯菜進來,“小郡,吃點東西。”
“我不想吃。”
“就那麼放不下他?他不配你這麼為他上心,清醒點,被他傷害的還不夠麼?”
花郡歎息,“有時候愛上了,就是沒有辦法,算了,我去接他回來吧,有什麼日後再說,都一天了,不知道怎樣了。”
丁可樂看著眼前的人眼裏透出一股悲傷,看了眼電腦畫麵中定格的那個少年,他握緊了拳頭。
……
“淩先生,這不好吧,這是花總的人……”櫻花都的調,教師戰戰兢兢,整個地下室中畫麵不忍直視。
歐陽晨碩上前直接一耳光將那人抽翻在地,平時他溫文爾雅此刻卻甚是凶狠,淩澈擺擺手正好櫻花都的掌事者阮鬱晴已經趕來,“淩澈這是怎麼回事。”
“晴空啊,你來的正好,我是來要這個人的。”淩澈指著吊在半空中不著寸縷被侵犯的已經慘不忍睹的人。
“這是花郡送來的人,是不是和你有什麼關係?”阮鬱晴有點為難。
“是我愛人的弟弟。”歐陽晨碩站到前方,氣場龐大。
阮鬱晴張口結舌,“不是吧歐陽。”
“晴空,我和淩澈雖然與花家那邊不太對付,但是一般也沒有什麼過激衝突,如果不是這人對我們很重要,我們也犯不著親自走一趟。而且。”
歐陽晨碩拿出一張證明,上麵蓋著軍方司令的名章,是苗羽找他母親和外公弄來的。“晴空,放人吧,花郡那邊想追究責任的話我和淩澈接著就是,而且就算他不來找,我們也會去找他討個說法。”
晴空點點頭,他與淩澈等也算是舊交,自然不會過於為難。
歐陽晨碩上前幫著將蕭雨放了下來,取出他身體裏那猙獰的器物,看了眼一旁戰戰兢兢扛著攝像機的人員。“開著麼?”
“嗯……開……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