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談感情!”來日方長,他並不著急,“那哈尼,今天要不要玩兒點刺激的?”
“什麼?”這些日子的放縱,他也了解了一些玩法,s-m之類他表示輕度的還能接受,其他的就免了吧。
“回去之前,我們在外麵做一次,怎樣?”俄羅斯男人曖昧的伏在男孩兒耳邊吹氣。
他忽地就想起了那次部隊外麵的山坳裏,那場大雨裏,那個溫柔愛他的人,自己那時若不那樣對他,那時如果就確定了自己的心意,現在的他們,是否也會開心的生活在一起?
果然,即便說了再不相見再也不念,卻依舊會時不時得想他。
為什麼?為什麼為了我一句話甘願去死的你,卻這麼輕易的放開了我的手?
一個黑影忽然閃出,維冰眸子一緊,抬手防禦,然而對方並不是衝著他來,防了個空,身邊的俄羅斯男人卻應聲而倒。
“是你?”維冰麵色發寒,冷冷的注視著麵前平靜冷冽若一道影子的男人,他是自己的父親南宮藺如的貼身保鏢。
“主人要見你。”青年道。
“他想見的話,就讓他自己過來找我,我是不會主動去見他的,有什麼事他可以聯係夜組談,我和他沒有什麼私下需要單獨解決的事情。”
“那我隻好抱歉了。”眸光一淩,青年驟然發招,單手握龍爪式朝著維冰的弱點攻了過來。
維冰早有防備,兩人瞬息交手在一起,招招狠辣,論身手,這個青年的實力絕對稱得上恐怖,如果是平時,維冰倒也或許可以和他打個平手,但是……該死的,剛喝了不少酒,他本來就酒精過敏,雖然酒量現在好了點兒,但加上這幾天的縱-欲,現在真感覺腳底有些輕飄飄的。
漸漸他開始不支起來,連著挨了對方好幾拳,最後一拳眼看就要襲到腹部,他竟無力躲開,果然以後不能再這麼放肆了,不然早晚得被酒色掏空身子。
身體被拽到一個臂彎裏,接著兩個堅硬的拳頭狠狠的碰在了一起,而後分開,對麵的青年警惕的看著來人,麵色難看起來。
維冰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有些虛弱,“牽。”
“嗯,小維你先坐一邊休息一下,我來解決他。”把人扶到路邊的延上坐下,男人氣勢若沉穩的泰山,冷冷的看著前方的青年。
“主人他隻是想見自己的兒子,我們並無意與夜組開戰。”青年沉聲道,他明白這個夜組的老人身手也極為恐怖,自己怕並不能全身而退。
“小維他說了不想見南宮藺如,誰也不能強迫他,而且你今天打傷了小維。”男人捏住拳頭,指節劈裏啪啦的響。
青年眉頭微皺,思索了一下,而後拱手示意,“告辭。”
“哼,想走?!”身體化作一道利刃,手腕之上的金屬護腕中立刻伸出五道鉤爪,淩厲的招式阻擊了對方的去路。
青年被迫回應,兩人激烈的交手在一起,青年的匕首也拔了出來,他並不願傷了夜組的人,但是魂牽招招致命,他不得不全力以赴的應對,就是正常交手,自己也不見得是麵前人的對手,夜組的幾個頭號殺手,自己並不曾有過一分輕視,就是軍方的苗大帥,當初主人加入地下國an,自己曾和姓苗的交手,短短十招內就被對方鎖了喉!
噗嗤!
青年一個不小心,手臂上被那五個鉤爪抓出五道血痕,這還是魂牽手下留情,不然整條胳膊隻怕都能被絞碎。
魂牽退到維冰身前,並未下殺手,這人畢竟是維冰父親的貼身保鏢,雖然他也詛咒那個不認親生兒子的混蛋,覺得他不配為人父,但他也不願意那對父子徹底變成仇人。
“走吧,告訴南宮藺如,以後不許再來打擾小維,否則我不會放過他的。”魂牽冷冷道。
青年沒有說話,點了點頭捂著胳膊快速的離去。
“怎樣了?”魂牽連忙過來,查看維冰的傷勢。
男孩兒搖了搖頭,那幾拳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地上躺著的俄羅斯男人,“他被打昏了,我先送他回去了,這次,多謝。”
魂牽眼眸裏閃過一抹劇痛,他這些日子都在外執行任務,心裏難受,他連內線都不曾開,卻不知道這孩子竟然墮落至此。
這兩天他一直跟在這孩子周圍,看他出入夜場,和不同的男人曲笑逢迎,心疼的都快窒息了,如果這是他的抉擇,那自己……還是不能接受,如果他離開自己,放棄狼刃,選擇的是放縱自己,他絕不同意!
“你受傷了,我送他到醫院安頓,你和我回家。”魂牽走過去把那俄羅斯男人扛了起來,每每想到這該死的家夥褻瀆了他的小維,他就有種扭斷他脖子的衝動。
維冰沉著眸子沒有動,“我不去。”
他沒有家,你的家,不想去。
“走!”男人扛著個人彎下腰拉住男孩兒的手,布滿繭子的手掌粗糙卻又如此溫暖,聲音堅定不容拒絕,他將地上的人兒拉起,把那隻手緊緊牽在手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