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坐進沙發裏,男人將男孩兒拉進懷中,大手探入他的褲子,“宮睿小你好幾歲呢吧,你也倒是嫩的出水,都二十三了,看著比他還小巧。”
“嗬,不敢和你比,都三十三的人了,看著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楚黛嘲諷的看著他,盡管下shen被狠狠的揉捏,他也提不起任何興致。
“小妖精的嘴倒是甜的很,不過遺傳這個東西真的蠻神奇的,宮墨那時候也是喜歡染一頭銀發,到了宮睿這裏,也是這樣,哈哈哈,真有趣,這小子和宮墨長的簡直一模一樣啊!”
“看你的樣子,倒是並不是你所說的和睿睿的父親有大仇,你到底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來威脅我和睿睿分開?”楚黛眯著眼睛看著男人問。
“嗬嗬,你不用問那麼多,你和他本來也就不合適,你這麼騷,他那麼癡情一個人,配給你實在可惜他了。”男人笑道,指頭毫不憐惜的刺入他的身體。
“嗬,聽你的話音,我怎麼覺得你和睿睿父親之間有點兒什麼呢?可是睿睿根本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你為什麼要來針對睿睿?”
男人翻身將楚黛壓在沙發上,啃著他的脖頸,“你沒聽過一句,父債子償麼?還有什麼比搶了他的摯愛更讓他痛苦呢?”
蔣梓軒領著一包幹果從超市走出來,他沒什麼需要逛的所以提前到了集合點,沒想到那頂著一頭銀發的少年也已經在這兒,不過臉色看起來特別不好。
“副隊!”他湊了上去,把幹果遞上去,“給。”
宮睿搖了搖頭,“我不吃。”
他雙手耷拉在膝蓋上頭低的很沉,蔣梓軒無語的坐在一邊,也搭不上話,隻好陪著他沉默,過了一會兒朱鵬和劉卓安他們回來,帶了四聽罐裝啤酒,手裏還領著油炸花生米。
他們自然也看出了氣氛異樣,用眼神交流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蔣梓軒無辜的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這時宮睿卻猛地站了起來,“再去超市多帶幾箱啤酒,帳算我的,我去下理發店。”
副隊讓多買酒?這可是大好事兒,劉卓安拉著朱鵬屁顛屁顛的又跑去超市,蔣梓軒想了想則是跟去了理發店,他也想剪下頭發。
不過半個小時後,集合的人員都驚呆了,隻見他們的副隊頂著鋥亮的光頭一臉嚴肅的立在那裏,那一頭銀發已經瀟落西山,維冰也吃了一驚,“你怎麼剃了個光頭?”
宮睿笑著摸了摸頭,“涼快!”
大家都蠻可惜那一頭柔亮的銀發呢,不過光頭習慣了倒也不難看,宮睿的頭型長的比較好,耳朵比較招風的類型,配著一張娃娃臉蠻可愛的。反正多了兩個月頭發就又長起來了。
這時一對男人勾肩搭背擁抱著從隊伍邊兒上經過,一個看起來倒也正常,另外一個則穿著女人的超短裙和黑絲還有高跟鞋,化著濃妝圖著大紅嘴唇,帶著能把耳朵墜叉的大耳圈,邊走還邊娘氣的叫著老公討厭……
朱大鵬本來嘴裏正嚼著花生米,當場就噴了出來,簡直驚呆了。
“這就是gay啊?”朱大鵬覺得自己的眼快被戳瞎了。
劉卓安的話則基本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朕的刀呢?拿朕的刀來,我想割了他。”
“唉,上帝給了他們一個好吊,但是他們偏偏用來做攪屎棍!”上等兵豐一冉搖了搖頭道。
這邊隊長和副隊長的臉色有些怪異,咳嗽了一聲,“稍息,立正,稍息,上車!”
回到部隊,苗大帥居然也在,不過才參加完那個犧牲的戰士的葬禮,所以氣氛有點兒悶。
一人分了兩罐兒啤酒,剩下的宮睿全攬到了自己前麵,二話不說就開喝,維冰的酒量不行,就當初他和魂牽那荒唐的一夜,就是萬惡的酒精惹的貨。
不多大會兒一打兒酒下肚,宮睿摸著鋥亮的光頭開始傻笑,一會兒哭一會笑,維冰給蔣梓軒打了個手勢,“送他回去。”
蔣梓軒把人背到隊長和副隊單獨的宿舍放到床上,剛想起身,脖子就被死力的抱住,他仰躺在對方的身上,差點兒背過氣兒去,好不容易轉過身,卻發現嘴唇與嘴唇的距離隻剩下了一毫米,他瞪大了眸子看著這個光頭小少年,他的睫毛很長,眉毛挺秀,嘴唇肉嘟嘟的,五官棱角也不夠剛毅,怎麼看都是一個可愛的萌太類型,卻偏偏身手那般的恐怖。
“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