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媳婦兒你不要多愁善感了好咩,雖然你說的沒錯,但是結果不是沒有發生你所說的如果麼?不要想太多了。”宮睿圈住愛人信誓旦旦的說。
終於迷迷糊糊的陷入熟睡,身後開始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潛意識裏是宮睿這小崽子又開始不老實了,感歎這年輕精力好的實在過分,不過困倦和撫摸帶來的舒適感覺令他這次沒有拒絕,甚至還隨著指尖劃過的顫栗感而輕微呻吟出聲。
嚐到甜頭的某崽趕忙翻身往下退到愛人的腿間,抬起他的腿開始認真的觀看撫摸。
扒開平角褲,隨著一根手指的探入,楚黛迷迷糊糊的發出呻吟,覺得體內有些漲漲的舒適感之外更多的則是無盡的空虛,需要的更多,“睿睿……”
小孩兒立刻像被打了雞血,連忙狗腿的應著,“嗯嗯,媳婦兒我在!”
可是對方似乎並沒有清醒,是在夢裏叫的自己名字?這可讓小宮睿立馬心花怒放像被賞了一罐兒蜜。
“深……深一點兒……”楚黛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宮睿隻覺得腦子翁的一聲,一股熱浪直衝太陽穴,喉嚨不斷滾動,一把將對方的內內給扯了下來。
然而還沒動作,就見楚黛翻身起來坐在那裏,眼眸深邃的看著他。
宮睿扯著那條內內不知所措的跪坐在那兒尷尬的看著楚黛,“媳婦兒,我……我……唔!”
嘴唇被攻占,宮睿腦子有點兒發懵,本以為他清醒過來會生氣,結果卻是主動親了他。
正當無法抑製心癮難耐時,宮睿抱著楚黛的腰分開他的tui,卻壓抑著喉嚨深處的yu望來了句,“那你這是答應和我交往了麼?”
楚黛仰起臉,看著這個還未長成的娃娃臉少年,與這樣一個人說愛未免太過滑稽,他別過眸子,看向窗外洋洋灑灑的雪花,下雪,總是給人寂靜的感覺,隻要沒有風,“隻是ons。”
他以為給了這樣的回答,對方會惱羞成怒然後隨之而來的是一個激烈的夜晚,然而還這麼小這麼衝動的宮睿,卻生生壓住了自己的yu念,鬆開架在腰兩側的腿,失落是明顯的。
在他以為對方決定放棄離開的時候,這孩子卻是在下一刻躺到了旁邊,將他再次緊緊圈在了懷中,耳垂被親了又親,還夾雜稚嫩的嗓音笑嘻嘻的盡管夾雜著失落,“黛兒,你和那麼多人one-night-s-e-x過,隻有我宮睿,要睡你一輩子。”
楚黛發現自打遇到這個小崽子,就總是被戳到心底的柔軟處,比如第一次相遇時的那件外套,他說外麵有攝像頭,怕自己的luo體被拍。比如做完之後的擁抱,不許以背相對,比如一次次的救他於危難之中,在過去的歲月裏,他被上天的玩笑一次次捉弄,也曾有人以這樣的姿態拯救過他,像是南鬱,像是遊弋,可是現在自己在這樣的雪夜裏被小了自己這麼多的孩子抱著卻充滿安心的感覺。
隻是未來還那麼長,這花花世界麵前的孩子才又經曆了多少,他還未綻放自己就要枯萎了,總是覺得心態已經變得如同一個老頭兒一樣蒼蒼暮年。
“說什麼一輩子,你知道一輩子多長麼?你才十六歲不到。”
南鬱也曾說過黛兒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可是隻不過兩年過去,他便覺得這話仿若是上輩子的事。
遊弋也說過黛兒你真是我見過的最讓我心醉的人,可是繼而他又會覺得自己肮髒齷齪不知羞恥。
這倆人都說過愛他,可是最終說的愛都變成了一個可笑的笑話。
“我知道黛兒你覺得我小,可是你也就比我大了六歲不到而已,等你八十了我也七十五了,都是老頭兒,如何不能一輩子?黛兒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很奔放大膽什麼都無所謂啊,怎麼到了睿睿這兒,什麼都小心翼翼的?”宮睿往他懷裏蹭了蹭,似乎怎麼都抱不夠。
楚黛仿若猛然驚覺,是啊,自己這麼小心翼翼,吝嗇於對他漏出一絲情感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要再陷入所謂的感情漩渦,這本身不就已經說明他開始陷入進去?如果不在乎,他又怎麼會這麼小心翼翼的害怕失去?他幡然醒悟,自己竟然是害怕失去這個孩子。
自己究竟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小崽子這麼上心的?對了,似乎從他再次出現在自己麵前之後,他就開始總是在意,就像在渥太華貧民區那裏,自己病重發燒他來探望,帶的那杯熱粥,絲絲暖暖的溫度早就刻進了心中。
而且和這孩子在一起,他似乎總能忘記對方的年紀,而安然享受對方的照顧和愛,與其說自己在這裏欲拒還迎的推脫對方的追求,不如說他在享受被這孩子關心愛護在意的感覺。
“你還不懂愛!”楚黛歎息,自己如他這般年少的時候,也盲目的以為那是愛,他也以為會和南鬱或者遊弋他們中的一個愛的死去活來長相廝守,但結局證明死去活來是真,長相廝守就是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