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風一覺醒來已是正午,睡得很好,心情也很好。
月夜寒則是一大早就過來守在門口,任何可能打擾逆風睡個安慰覺的因素都被他悄無聲息的排斥在外。
所以當逆風一打開門,首先看到的就是端著洗漱水的月夜寒放大的笑臉和午安問候聲。
逆風毫不猶豫的直接關上門,因為月夜寒的那個笑容太有問題,比平常的燦爛了好多倍,這樣的待遇逆風自認為承受不起。
月夜寒委屈的摸摸差點被撞扁的鼻子,不敢造次,隻能在外麵靜靜地等待著逆風的再開門。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
“我說,老七啊,你生病了嗎?”逆風開了個門縫,將腦袋瓜伸出來很小心翼翼的問。
“老大,你起床了啊,走吧,我們先去吃午飯。”月夜寒依舊笑得陽光燦爛,逆風的心直接涼到了腳底,今天的老七好嚇人。
“月夜寒,原來你小子在這兒,我找了你一早上,老大?”花飛花人未來,嗓門先到,待走過來後才發現逆風卡在門縫中的小腦袋瓜。
“嗬嗬,花花,你來了啊,是不是找老七有事啊,快帶他走吧。”逆風拚命的對花飛花使眼色,花飛花卻一個勁的後退,兩人的戰爭他還是不要亂參和。
“嗬嗬,你們忙,你們忙。”花飛花很沒義氣的將月夜寒還給了逆風,然後撒腿就跑。
逆風用鄙視的眼神注視著逃跑的花飛花,不就一個月夜寒嘛,有什麼可怕的,不用怕,不用怕,逆風不停的對自己催眠。
“老大,”月夜寒很媚的叫了一聲,逆風全身雞皮疙瘩都投向了,反都沒造就直接陣亡了一大半。
“呃,你有什麼事?”逆風非常親切的問著,這是她這輩子最鬱悶的事了。
表麵上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大,實際上她也是經常受這群小崽子荼毒的可憐蟲,尤其是其中的千音與月夜寒。
所有人平時真的是對她言聽計從,從不忤逆她的意思,也任意讓她玩樂,但是隻要一碰到她們想要辦的事,就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包括她,看來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說吧,你想要什麼?”逆風打開門,提了一下寬鬆的外衣的衣領,擺出老大的威風,然後才很苦情的問道。
“老大,我又不要你的小可愛,也不要的金銀珠寶,你不必如此驚慌。就是想要你跟我去見一個人而已。”月夜寒說得很容易,逆風則是滿身戒備。
“見誰?”逆風如臨大敵般問道。
“魔宗唯左使的夫人。”月夜寒終於一口氣說了出來,他原來想的是將逆風騙過去,但他知道騙過去之後他就小命休矣,還是先嚐試著和平方式解決吧!
“不去。”逆風一口回絕,話中充滿了不可拒絕,隻要她不想做的事情,也是沒有人能夠勉強她的。
“老大,你看這是什麼?”月夜寒一計不成,拿出早已準備好花了重金連夜送來的寶貝——一條吐著紅紅信子,全身紅得妖豔的小蛇。
“赤煉,你到哪找到的?”逆風忙接過來,打開網子,捏著小蛇愛不釋手。
“這個不是重點,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走吧,老大!”月夜寒沒有想到就這樣讓老大上鉤了,爽啊!
“嗯,嗯,”逆風隻顧著把玩著手中想掙脫她的小蛇,很含糊的答應著,然後很自動的跟著月夜寒走了去。還真好騙。
兩人一直走到大門口,逆風“哎喲”一聲,被蛇咬了,人也清醒了。
“月夜寒,你騙我!”逆風身上冒出了紅紅的火焰,月夜寒是這樣感覺的,“這是假的,你居然給我去找個假貨。”逆風掐著小蛇的脖子,一字一頓的說。
“老大,你冷靜一點,就是顏色不一樣而已,不過隻要給它塗上顏色就是一樣的嘛!”月夜寒不停的往後退,他也不想啊,但是赤練蛇純粹隻是聽說過而已啊,他上哪去找啊?
“你去死吧!”逆風一聲大吼,飛腳一去,月夜寒蹲著身子,撅著小屁屁,雙手抱頭,閉著眼睛,等待著疼痛的到來,不是他躲不過,而是躲了將會受更重的懲罰。
“不過,你也說得對,我們走吧!”逆風不知什麼時候又將腳丫子收了回去,提著假冒產品走出了大門,踏上了小徑。
月夜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什麼跟什麼,老大居然就這樣放過他了,做夢的吧,捏捏大腿好痛,是真實的耶,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看看,沒有啊!
“喂,月夜寒,帶路!”逆風折回來倚在門上,看著不停地東張西望的月夜寒不得不用大嗓門將其震醒。
“哦,馬上到。”反應過來的月夜寒忙站起來,很小心的伺候著心情真的很好的逆風。
一路上,月夜寒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當然就是希望逆風改變主意拿出血煉根去救羅依依了,但是逆風卻一直沒有表情。
兩人騎馬很快來到了鳳凰鎮上,進入魔宗的秘密據點,唯平武已經等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