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身上添抹了蠱孓的血,讓它們不會對我們下手,吸我們的血。但它們身上那對強而有力的翅膀拍過,和長滿硬毛的爪子抓過來,都讓人有得受的,就像許許多多的繡花針在身胡亂一通紮一樣,雖然不至死,但也是催殘意誌和身體的痛苦。
可是現在的我隻關心胖子的生死,顧不了許多,在眾人經過十幾秒的驅趕搶救下,終於有部分蠱孓撤退了,胖子這時才從蠱孓堆中露出腦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頓時所有人都瞠目結舌,被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驚怔住了,不過隻是半刻就反應過來,眾人七手八腳,立馬把胖子扶起,也來不急多問胖子如何,不過看他完好無缺,毫發無損,我也是一陣困惑,如若是正常情況下,隻怕胖子已不複存在,可是現在不知為何?這些嗜血如魔,殺人不眨眼的蠱孓居然對他不傷毫發,真是怪的很,不過現場一陣撕殺,我也沒功夫去揣摩這其中的奧秘。
胖子對於自己沒被蠱孓吸血一事也嚇了一跳,起身就傻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還欣慰地露出一個傻笑,不過隨之又有一波成群結隊的蠱孓向他包圍過來,他也沒時間去管自己是真的沒受傷還是假的沒受傷,接過小凱丟給他的青銅劍就胡亂揮砍起來。
蠱孓的數量已經多到把本來就不大的石門賭得寸步難行,雖然現在這些蠱孓不吸我們的血,但是如此之多的蠱孓在我們的身邊躥飛也能形成某種意義上的攻擊力。
老金按事先的計劃,點上他們自製的炸*藥,大叫一聲“躲開!”,然後就將炸*藥丟進青銅爐裏,此一舉是想通過炸*藥在有限的空間裏爆*炸時,產生衝擊波,將裏麵的小東西強力噴出,驅趕這些密密麻麻賭在石門口的蠱孓,不料老金的自製炸*藥隻在青銅爐裏“嘭!”一聲如屁大的悶響,不見它產生任何一點威力,別說炸蠱孓了,聲音都沒有兒時我們玩的那種火柴*炮爆*炸的聲音大。
老金見狀,刹時老臉一紅,慚愧說道“這是我新研發的炸*藥,看來威力還有待提高。”
“不要臉!這哪有威力?給小孩子玩都嫌棄。”我心中暗暗罵道後也懶得理他,心想,事已至此,也不能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於是便對大夥說道“同誌們!到最後一刻了,黎明的曙光就差一步,抄家夥,衝出去。”一聲鼓舞士氣的呐喊,點燃了眾人求生欲的爆發,所有人各自抄著家夥聚集一起,擰成一股繩,衝鋒陷陣。
為首的是我、胖子,幽靈還有老金,我們四人各撐青銅盾,先身士卒,當先衝先鋒,中間的是大昌通,蘭芯還有黑仔,他們三人的青銅盾架於我們頭上,最後一排則是二憨子、小凱還有歐陽教授,他們三人的青銅盾合並包在後麵,為我們斷後,防止蠱孓從後麵攻入,撓亂我們的戰術。
我們所用的戰術是自古常見的盾牌防衛術,由幾個人各持盾牌,圍在一起,盾牌包圍著人,讓人可以相對安全地躲藏在盾牌圍成的“銅牆鐵壁”內,這樣既可以衝鋒陷陣,又可防敵人的弓箭手,此時此刻的蠱孓就好比是一支支向我們飛來的箭矢。
不過這樣的戰術講究的是持盾人的默契要高度一致,移動速度以及步伐必須統一,否則便會自亂陣腳,不攻自破。
一開始我們配合的還算默契,可到了石門位置,蠱孓聚集最多的地方便開始漏洞百出,盾牌外的蠱孓用翅膀以及毒刺打在盾牌上,發出“劈劈啪啪”的噪聲,聞聲就如是一支支箭矢向我們飛來,打在盾牌上,數量奇多的蠱孓所爆發出來的威力,已經超出我們的想像,蠱孓成群結隊,壓倒式地包抄,毒刺從我們盾牌露出的空隙一根根刺入,眾人為了躲避這些有毒蛇猛蟲之勇的毒刺,立馬自亂陣腳,貓著身體的我都感覺被人踩了好幾腳,頓時盾牆裏是沸羊羊的一聲聲吵鬧,有說“誰踩我腳趾頭了”、有說“喂!你們別擠我,我他媽的受夠了,”等等這樣抱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