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說“那你剛剛研究了半天研究什麼?”
我沉默一下,然後一字一頓的說“筆記本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爸,當年雪豹特種*部隊的第一狙擊*手。”
“什麼!?”胖子,幽靈還有蘭芯這些認識我爸爸的都異口同聲,各詞其說,紛紛問我是怎麼看出來的。
幽靈說“吳叔怎麼會來這種對方?你沒搞錯吧?”
蘭芯說“你有幾成把握?”
胖子則說“筆記本上又沒提名,你是不是猜的?”
幽靈兩年前與我們在珠穆朗瑪峰分道揚鑣,自然不知道我爸爸在雲南麗江,上官叔那說出他是冥閽校尉,我便告知,接著再一一解釋了我如何看出筆記本的主人是我爸爸。
“首先你們看時間,是二十一年前,那年我剛好七歲,也正是從珠穆朗瑪峰回來,大病初愈的時候,筆記本上說是來找女媧石,女媧石又和煙雨有關,我又因為煙雨才大病一場,這樣看來動機說的過去。
記得那年我爸爸以出差的幌子消失了一個月,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我爸爸一直都對我疼愛有加,我才剛剛大病初愈,還沒度過危險期,如果隻是因為工作他能放得下我麼,但如果是為了我的病就說的過去,這樣時間就吻合。”
“還有就是我爸爸打當兵後就開始有記筆記的習慣,我從小到大的一點一滴他都記錄了下來,他曾經告訴過我,這是他在部隊多年養成的習慣,特別是在他看來重要又有意義的事一定會記錄下,已經習以為常了,從習慣來說也具備條件。”
說到這裏我點上一支煙,不過立馬被蘭芯搶去,我知道有她在我一般都別想抽煙,於是便放棄了,接著說我的分析“而且他老人家的字跡我認個七八分。”說到這裏我把筆記本丟給胖子,說道“打開筆記本倒算第三頁,上麵肯定有他老人家的提名,這是他特殊的習慣。”在胖子翻筆記本時我隨之又補充“動機!時間!加日積月累養成的習慣!這已經說明了。”
胖子打開到我說的頁數,說道“這寫的什麼?鬼畫符麼!”
而在一旁的歐陽教授則讚不絕口說道“文明老弟你肯定少研究字藝,這字體看似雜亂無章,但其實自成一體,實則寫得是剛柔並濟,灑脫不凡,頗有俠骨柔腸的氣韻,寫這字的人一定有大俠風範,好字!好字!”
胖子半信半疑說“教授您還研究字藝呢?”
歐陽教授看出胖子的懷疑,嗬嗬一笑,轉問我“吳念,令尊是叫“吳畏”是也不是?”
“吳畏”!是我爸爸的第二個名字,像他這種出生在建*國初期的,名字通常都比較具有時代氣息,男的多為“解放”、“愛國”、“八一”或者“建軍”一類,我爸爸本名“吳為國”,後來因為趕上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大改造的時代,我爸爸的一位忘年之交的知*青見我爸爸渾身是膽,天不怕地不怕,便叫他無畏,後來陰差陽錯就成了他的第二名字,我爸爸也喜歡,便一直用著,這其中牽掛太多太多。
知道我爸爸名字的胖子與幽靈登時就異口同聲驚道“還真是吳叔呀!”
幽靈接著說“想不到吳叔的槍法如此登峰造極,看來我還得多加練習,有朝一日也可以像他老人家一樣,成為當之無愧的幽靈槍妖。”
“幽靈槍妖”一詞我聽我老爸提過,是他們“雪豹特種*旅自名的,當年我爸就被稱為幽靈槍妖,顧名思義,就是用槍殺人就如幽靈鬼魄一般悄無聲息,彈指之間,而槍法又彈無虛發,出其不意,隨心而至,如同妖怪一般變幻莫測,令人談虎色變。
而王忠義是繼我老爸後第二個被稱為“幽靈”的,但還沒到“槍妖”的境界,隻有做到被看似不可能完成的射*擊,才會被稱為幽靈槍妖,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幽靈已經和我老爸差不多並齊了,隻是他還不是很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