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與老金相搏,一邊勸說道“老金!虧你他娘的還自稱自己是有過厲練的摸金校尉,連這麼簡單的陷阱你都看不出了,樊蠻蚩這種如此神秘的魔君,能隨隨便便把自己葬在何處告訴別人嗎?這就說明其中必有乍,豬腦子都想的明白!你真他娘的比豬還笨。”說著我又用肘擋住老金揮工兵鏟的手臂,然後一掌將他的工兵鏟打落。
老金當下用另一隻手接住工兵鏟,又是一揮,我矮下身來躲過,老金又是接二連三進攻,並說道“你和那老頭怎麼說都好,你們一個考古的一個冥閽校尉,自然不希望我摸得冥器,但是今天我就告訴你了,這女媧石我是拿定了,廢什麼話,打就是。”說著一記正蹬就一個劈鏟就攻來,我則在他腳未起之時用膝蓋破了他正蹬,然後一個擒拿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扣,“咣當”一聲響,工兵鏟從他手中脫落,砸在青銅懸棺上就伴著“呼呼”破風聲掉下洞底,隻聽低下的人驚呼“我草,咱下麵還更危險呀!”是胖子的聲音。
老金工兵鏟脫落後就一個金蟬脫殼,把他的手從我的虎爪脫離,微微向外一退,一側身,侍我要上前時,突然!從他的腰間T恤裏掏出一把“沙漠*之鷹”半自動大口徑手槍,直直對著我眉心,大叫道“來!”
登時我心中一怔,白毛汗從後背冒出,心中暗道“草!這下玩大放了,可惜小爺剛剛忘記提前找蘭芯借來手*槍。”
老金冷笑說道“來!來!不是很能打嗎!過來試試,老子一槍崩了你。”
“嗬嗬!”我憨笑兩聲,尷尬說道“你大爺!我怕了你了。”
“草!我你大爺!”老金惱羞成怒。
“是!是!我是說你大爺,你是大爺。”我連忙解釋“你誤會我的話了!”
老金被我剛剛打得鼻青臉腫,現在痛得呲牙咧嘴說道“我日你個先人板板!少廢話,不想死的就給我跳下去。”
我看一眼十來米高的直洞,頭暈乎乎地說“你也忒狠了吧,這跳下去不死的更慘?”
老金盯我一眼“媽的!老子說叫你怎麼上來就怎麼下去,沒讓你玩蹦極。”
在與老金胡攪蠻纏時,我腦裏就在翻山倒海地想對策,也就在他剛剛說完“蹦極”二字時,我已然心生一計,當下立馬弄虛作假地的雙眼掙大,表演出一副恐懼的表情,然後指了指老金後麵。
登時老金以為背後真有什麼突發情況,立馬眉頭一皺,扭頭看去,我則一個擒拿手扣住他的沙漠*之鷹,往我胸口一拉,然後再一搶,等老金反應過來之時,槍已經在我手上了。
這次換我嘻嘻一笑,說道“來來來,過來試試!小爺一槍崩……”話還沒說完,老金突然飛起一腳,踢飛了我手中的沙漠*之鷹,沙漠*之鷹打著跟鬥,在青銅壁上一撞,隨之又落到了第二具青銅懸棺之上。
我與老金目目相望,然後我搶先一步跳下了第二具青銅懸棺,捷足先登拿到沙漠*之鷹,待我轉身時,老金已經用先前所係的攀岩繩作安全繩,站立在手臂一般粗的鐵鏈上,一把鐵撬插入青銅懸棺的合縫中。
“糟了!”我暗叫一聲,立馬用沙漠*之鷹對著老金急道“住手!否則打死你。”
老金果然停了下來,橫眉一聲冷笑,“請自便!”然後用力一撬,與此同時我立馬舉槍對著頭頂鳴*槍警告,可是聽槍聲不對,當下一看,差點沒吐血,隻見沙漠*之鷹的口徑中正微微舞動著小火苗,原來這他娘的是把仿真*槍打火機,老金這種天殺的老狐狸,我氣得把槍一丟,想趕上去……
可是為時已晚,老金已經撬動了第一具不知隱藏著什麼的青銅懸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