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舉著麥克風,腔調顯得十分擲地有聲。就像是一位已經拔劍的鬥士,在人措手不及的時候就把劍尖隱隱對準了舞台下邊那個還起身站立著提問的三流記者。
攻勢明確,這是要進行戰鬥的節奏呀!
就連他身上的煞氣,半徑百米內的生物都能清晰感受到了。
呼呼,一些神經線比較細的跟著呼吸急促了起來。
“果然,這家夥還是惹到了王者。”有記者在聽見這不善的語氣時就升起了心悸,他們之所以不敢跟風的原因就是因為王凱那大膽的行事風格,被罵了他們總不能選擇還口吧?
一時間大家的目光都十分同情的看向那個三流記者。
見這個三流記者在仔細思考了王凱的反問後,想著想著用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才發現原來這是王凱罵他的話。
不帶髒字的那種,虧自己還回味了那麼久!
好比如舔了一隻別人的臭襪子那麼惡心。
再然後,這位三流記者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要用同樣的方式罵回去,要知道他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茬的呢!但就在他猛地想到自己前邊坐落的那些大人物後,卻又是突然製止住了自己心底的這個衝動。
他可不是來和王凱一起砸場子的!!!
更因為種種考慮,沒有讓他的腦回路沒有當場直接被氣炸。
“靠,被這小子給陰了!”這位三流記者恨恨的吐了一口氣,要不是那麼多考慮,說不準他這個時候早衝上舞台和王凱幹胳膊了。
他有自信自己會毫發無損的走出這裏。
但這不是他的最終目的。
“可……可是你不是說要做到相反的嗎?”最終,這位‘記者先生’是支吾了好久才提出自己的反駁,他這是在自己的腦筋開始急速運轉起來後決定還是以理服人,不想被王凱給下套路了。
一切都以任務為重,要不然後果同樣是他承擔不起的。
不過,他那蛋疼的表情人人都可以看的出來,這位‘記者先生’的心中是憋著多麼一大團的火氣。
外邊還是六月伏熱的天氣哩,裏邊的冷氣這麼足卻怎麼也掩蓋不住……
畢竟被人罵了,沒有誰的心情是好的。
而且被人罵了,還得跟人講道理的那種憋屈想想都能感同身受。
“是的啊,我是有說過這話,但我並沒說過清風戰隊要拿到第一名,你是哪隻耳朵聽見了?而且我說的‘相反’是指清風戰隊不會如他們所願,他們要是敢咒我們墊底的話,我們就偏偏不給他們墊底。”
“當然,你要是非得理解成我們清風戰隊要拿到第一名,那我也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您的行為動機了……”
王凱隨即恢複的平靜的神色,話語權已經緊緊掌握在他的節奏中。
跟他玩文字遊戲就是茅坑裏打燈籠,找屎。
“切,就這種貨色的記者,記者證估計都沒有的吧?”王凱又嘀咕了一句,沒大聲說出來。
其實真要說起來的話,在場的的確沒幾個有記者證的。
但有人非要找事的話王凱也隻能陪他過上兩招,不知不覺中,他就把這官方舉辦的開幕儀式當成了自己的個人舞台。
“在這兒我想申明一句,對黑粉,更是對那些對清風戰隊有不好想法的!”
“或許我們的理解方式是有些出入,但我隻能奉勸他們:最好是把那些壞心思憋在心裏不要說出來。”
“不然的話,吃不到好果的也隻能是他們。”
“勿謂言之不預也!”
王凱氣都不帶喘的,沒等那個“記者先生”反應過來就給這事定下了調子,把清風戰隊的意思表示的十分明確。
黑粉詛咒什麼清風戰隊也是要逆行打臉。
黑粉越是反抗下去,打臉隻會越來越疼。
就是這麼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