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汽車的著燈光,三九看到何正西滿麵通紅,好似被煮熟的大蝦一般。而三九身子左扭右擰的,好似被蛇盤了身子一般的滾動。
“三九姑娘你病了嘛?”說著何正西急忙下車來到後座。
近前一看,三九衣領已經被扯開,臉色蒼白,鼻尖上冒著冷汗,貝齒緊緊的咬住嘴唇,癱軟在車座上左蹭右抓的好不痛苦。何正西嚇的急忙把她扶了起來,抓住她那亂抓亂撓的手臂,而何正西自己勉強抑製著身體一處的劇烈膨脹之苦問道:“三九姑娘你哪裏不舒服?”
三九卻不答話,聞著何正西身上那男人特有的陽剛氣息,就像幹渴的人見到了清泉一樣,忍不住讓自己的臉貼上何正西的脖腮,比便感受到更加濃烈的男子氣息。
火燒的一樣的臉碰到三九涼潤的麵頰,好似炎炎烈日下含上了一嘴冰塊般的沁人心脾。何正西雖然知道有越軌之嫌,但是已經不能控製住體內的欲望了,不禁把手撫上了三九的麵頰。原本刺癢難耐的身體因為何正西的觸碰得到了一絲緩解,三九就像溺水的人得到了一隻竹竿一樣,緊緊的抓住不肯放手了。緊緊的依偎著何正西,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經迷離成了丹鳳眼,喃喃的說道:“身上好癢,我快死掉了。”
此刻何正西思維的轉盤裏已經墜上了一個千金重的秤砣,不能轉動著思考任何事了。滿眼是三九那撩人的媚態,佛摸著她臉龐的手不禁下滑到她的脖頸和肩頭,三九一聲嚶嚀,閉上了眼睛,沉醉在何正西的撫摸之中。她如玉般潤滑的肌膚讓何正西欲火焚燒把持不住了自己,猛然吻上了三九那因為渴望而輕啟的朱唇。得到是三九青澀而熱烈的回應,褪去衣衫,幹柴烈火的兩個人緊緊的相融在了一起……
雲雨過後的二人清醒了過來均是尷尬,各自穿好衣服沉默了起來,空氣中彌漫著局促和緊張的味道。還是何正西先開口打破了沉默:“我會負責的,隻要你願意,我現在就上獅子嶺求親。”
過了一會,沉默的三九突然笑了一下,繼而用爽朗的語氣說道:“讓濰縣的人知道你何大少爺要娶個土匪婆!吐沫星子還不淹了你們何家!部隊的長官要知道你有個土匪的老婆,你還混的下去?”
“但是我占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人了,不嫁給我你還能怎麼辦呢?”
“難道失了身就一定要嫁人嗎!你可別忘了我是個土匪,山上還有幾百號人需要我的統領,我這輩子不會離開獅子嶺也不會嫁人的。”
看著三九滿不在乎的神情,何正西心中一陣愧疚,他對三九從來都沒有過好印象,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瞧上她幾下,如今有了夫妻之實,卻又不能給她名分,欠下的這份了情,他一輩子都心中不安。“可是——”
何正西剛開口就被三九打斷了話:“可是什麼?可是你不能白占大姑娘的便宜是吧?我們是都中了下三濫的道,互相解圍,互不相欠,你不用良心上過意不去。”
何正西被三九搶白的無話可說。三九見他沉默了才說道:“你爹娘哪裏我會派人盯著,你不是還有人接應嗎?車你開著,找上他們趕快走吧!”
說著跳下了車。
何正西急忙追了下來,拉住她的手臂,從衣兜裏抽出了一隻鋼筆放在了三九的手裏:“這隻筆跟隨了我很多年,現在把它留給你,隻要我活著什麼時候都認下這樁親事。”說完何正西開上了車掉轉車頭消失在了黑夜中。三九才扯開嗓門喊道:“何大哥保重啊!”
三九站在那裏久久未動,心裏空寥寥的。又習慣性的開始摸腰間的酒壺,但是那個酒壺已經被她摘下有段時間了,從趙靜儀再次回到獅子嶺的時候她就已經摘下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