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營業,錦芝懶洋洋的往樓下走,突然眼尖的她一下就看到了她的夢中情人——何正西。頭腦反應靈光的她趕緊走進何正西跟前,撒嬌道:“死相!你怎麼才來看我?”然後故意撒嬌似的把何正西壓低的帽子拉的更低,幾乎蓋住了他的整張臉。
“何少別說話,這裏危險,跟我走!”說著錦芝拉著何正西就奔了寢樓。
到了她的臥房,錦芝在門口張望了下,確定沒有人跟進著,才進了屋插上了門。
“姑娘為什麼帶我來這?”何正西一口責備的語氣問道
“何少這是責怪我啊!我剛剛救了你,你還這種語氣講話!你知不知道,新政府的警察局長可就在這裏呢!你們認識的。”
何正西:“難道是那個姓段的?”
“對了!就是他,皇帝輪流做,太監不挪窩。他是做完了姓蔣的奴才,又做上了rb人的走狗。”說著錦芝叼起一根煙點著了,想要放到何正西的嘴裏,而何正西卻像避瘟疫似的避開了她。
錦芝用浪笑掩飾著心酸道:“何少是嫌棄我們這些煙花之地的苦命女子對嗎?你嫌棄我們髒,嫌棄我們賤,但是何少別忘了,剛才可是我這種下賤的妓女,冒著很大的生命危險才救的你。就你何少的這張臉,濰縣城裏有幾個人不認識的呢!聽說你當了**,現在跑到這日占區來,不是白送給rb人和漢奸抓嗎?”
錦芝的這番搶白讓何正西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了。
“對不起!真是對不起!”除了這句話,何正西不知道他還能說什麼。
“我不奢求何少爺高看我,隻希望你別嫌棄我,我從第一次見到何少就心生愛慕,今天能機緣巧合的幫助何少一下,也是我錦芝的福氣。現在天都黑了,外麵搜查的很嚴,我看何少不如今晚就在我這歇著,等到明個一早再走也不遲。”
“不!”何正西一口就回絕了,從衣服袋子裏拿出一疊鈔票放在了桌子上。
錦芝看了看桌子上的錢,自嘲的冷笑道:“跟我們窯姐就隻能談錢,不能談情了嘛!我愛慕你不是為了你的錢,而是從心眼裏真的喜歡你啊!何少!”
何正西卻不肯再多言語了,抬腿就要走人。錦芝急忙攔住道:“不談情也行,那麼總可以喝口我親手泡的茶吧!這也是我唯一能為我心愛的男人做的事了,求你了何少!”
錦芝的言語誠懇,讓何正西不忍拒絕,於是說道:“有勞姑娘了!”
看著何正西停下了腳步,錦芝一邊去泡茶一邊說道“何少要走遠路也得先潤潤嗓子才行,我這雖然比不上何府珍藏的銘品多,倒也一包上好的碧螺春。等著!”
一會果然茶香四溢,沁人心脾。錦芝倒了一杯茶水端給了何正西。
因為有著剛才的救命之恩,何正西並未疑心她,說了聲“謝謝!‘端過杯子就”咕咚!咕咚!“的喝完了。何正西準備抬腳走人的時候,錦芝卻不肯了,硬是抱住何正西不放,任憑何正西怎樣推、拉,她抱著不鬆手。何正西喊不得,打不得,正在著急的時候,隨著窗子的打開一個人影躍了進來。何正西一看愣住了,原來是獅子嶺的九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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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描寫敏感時期的政治,涉及日本的都不能寫,我無語,隻有一個感覺想移民了
聲明:這段文字已經修改的不能再修改了,是涉及敏感時期的政治無法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