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 回家(1 / 2)

知道何正西捉了錦繡閣的夜叉,還帶了很多人去了錦繡閣。他擔心老情人難抵何家的勢力再招了供,那樣的話他會很麻煩,所以他親自帶人來救場。

花姐一看到段家強終於看到救星了,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命終於保住了,急忙喊道“段局長救命啊!局長大人救救我啊!”

何正西看著段家強親自帶著一杆警察來到,不想把事情變的太複雜也就收起了槍,坐在了椅子上,審視的看著段家強和他的警察們。

花姐跪爬到段家強的跟前哭的泣不成聲的控訴道“局長,您一定要給民女我做主啊!我收留過一個投河的姑娘,姑娘好了之後自己走了,天可見憐啊!我真是一片好心啊!但是這個何大少,打了我的人不說,還鬧到錦繡閣來殺我,多虧我躲的快才打到了肩頭,您看這血出的。我要狀告他何家,光天化日的傷害好人。局長我要告他,濰縣如果沒有人替我做主,我就告到韓主席哪。”這花姐說起話來的嘴就像放鞭炮一樣,劈裏啪啦的響個沒完。

段家強雖然心疼老情人遭了罪,但是嘴上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好的,好的,稍安勿躁,當官一定要為民做主的,不然不如回家賣紅薯。我說,這位就是何家的大少爺吧,濰縣有名的留洋學生,你留了一趟洋,就學會拿著槍對著自己同胞是嗎,還是個無辜婦人?”

何正西倒是沒有聽進他們說什麼,來之前有人告訴過他,這個錦繡閣有警察局長撐腰。何正西原本沒有信,但是此刻警察局長親自帶人來了,這不得不讓何正西產生了懷疑,現在他的腦袋裏正在串聯幾個詞,警察局長,妓院老鴇子,靜儀,綁架…。

“段局長你來的正好,這個錦繡閣參與綁架還窩藏我妻子,我正準備報官呢?”何正西冷冷的說道

老謀深算的段家強小綠豆眼一瞪,問道“你說錦繡閣的老板綁架了和窩藏了你的妻子,有什麼證據?”

冷風一指夜叉道“他就是證據,他招認了錦繡閣曾經窩藏過我失蹤的妻子。”說著從懷裏拿出了夜叉的畫押單子。

段家強看向花姐,心想這個敗家娘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盡讓自己來擦屁股。臉上賠笑道“何公子這裏麵應該有誤會吧!花老板整天守著這個錦繡閣應該是不認識府上的少奶奶。”

花姐也辯解的說道“局長啊!我真的是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何家的少奶奶啊,請局長明察。”

段家強極力偏向花姐的說法,何正西也拿不出證據證明是花姐綁架的趙靜儀,有著警察局長的偏袒,他已經不能把花姐怎樣了,隻能再暗中的調查花姐。何正西此刻不想再跟花姐浪費時間了。經過段家強從中和稀泥,何正西帶著人離開了錦繡閣。段家強趕緊讓人把花姐送進了醫院。大難不死的花姐還不住的埋怨段家強不敢替她出頭,害的她白白挨了一槍,埋怨段家強堂堂一個警察局長竟然怕個開礦的商人。

花姐不知道段家強雖然怕,但是他怕的不是何正西,而是何正西的叔父。

一個多月了何正西動用了所有的資源都沒有找到趙靜儀,一個月的痛苦煎熬讓原本意氣風發的他憔悴了許多,濃密的睫毛遮擋不住滿眼的哀傷,飽滿紅潤的嘴唇此刻也卷翹著白色的死皮,白淨的麵龐上覆蓋著黑短的胡茬。冷眼看上去好似七天沒睡覺似的,其實自從趙靜儀失蹤後,他何曾睡過一個安穩覺,不是輾轉難眠就是噩夢中驚醒。

看著趙靜儀房間裏的擺設一塵不染,好似主人從來沒有離開過的潔淨。但是收拾的再幹淨,也少了趙靜儀那特有的芬芳氣息。

回想著九年前初次見的那個髒亂不堪,骨瘦如柴,無法看清男女的小乞丐,她那渴望的眼神,深深的觸動了何正西,他用這個不知道是男還是女的小乞丐和父母篤定命運。結果他輸了,老媽子們檢查過後告訴大家,小乞丐是個小姑娘的時候,他竟然沒有憤怒和反抗,平靜的和小乞丐完成了那場他從來沒有後悔的婚禮。他被同學們嘲笑有個童養媳婦。但是他卻接受了,原本髒亂的小乞丐竟然是個清秀的小姑娘,而且越長越美麗靈動。

何正西就這麼沉浸在過去的會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