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帶你去,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你去我那裏住,再住一個月,一個月就好。一個月後你去哪裏我都不攔著你,否則我不會告訴你,如果我不告訴你的話,你應該知道你是找不到的,不要說我卑鄙,我隻想再留你在身邊,哪怕你恨我。”風震狠心威脅道,自己是不能放任她離開的,尤其是目前的身體狀況不好,等一個月後再找其他的借口吧。
“你、你無恥,風震我從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卑鄙。”糯糯一聽,眼裏的火都要冒出來了,這是赤果果的威脅,是的,憑自己的能力,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父母的墓在哪裏。
“你願意這麼說,我也無所謂。我一直都是這樣,隻是我從來不願意在你麵前表現我的另一麵。為了我想得到的,我會不惜一切代價。”這幾個月來,風震展現給糯糯的都是一個平凡的商人形象,更多時候是一個寵著自己女朋友的好男友形象,可是糯糯根本不知道風震的過去和腹黑、陰冷、毒辣的另一麵。
“行,我答應你。一個月就一個月,你到時候不要反悔。”糯糯想想一個月也改變不了什麼,就不情願地點點頭。
看到糯糯首肯,風震開心地抱著她在她臉上猛親了一口,像個小男生一樣樂開了花。
糯糯心思一軟,真想回親他一口,這一個月來自己真的動搖了多次,“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襪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煙草味道,記憶中曾被愛的味道”糯糯這一刻覺得這首歌詞寫得真是太符合自己的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風震感覺到糯糯的身體一僵,以為她不高興了,生怕你後悔似得,立刻鬆開手,訕訕地說:“你看我一高興就忘形了,走吧,車已經在外麵等著了。”
保鏢走進來,附在風震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糯糯沒有聽清,隻是看見風震露出一絲冷笑。
“好了,走吧,今天有點風,來穿厚點,我今早看到這頂帽子挺好看的,給你買了一頂,來,也帶著吧。”風震對糯糯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生怕哪裏進了風似得。
“這天氣也不冷啊,你都快把我包成狗熊了,至於嗎?我又不是坐月子,一會住一個月,一會戴帽子的,也太嚴實了吧?”糯糯很不滿,自己從不戴帽子,一是省錢,而是覺得沒有必要。
風震手一抖,“什麼是坐月子,我媽沒教過我。隻是你剛恢複不能著涼知道嗎?”說這話的時候,風震偷偷地撇了糯糯一眼,生怕她看透自己的心思。醫生說了,產婦在恢複期要好好照顧,這戴帽子還是那醫生說的呢,說如果受了風產婦以後容易頭疼。
糯糯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走出醫院,一群記者圍過來。
“風總,你能否介紹一下你身邊的這位小姐是誰?我在報紙上見過你的未婚妻,好像不是這位?”
“風總,聽聞你下個月就會和寧月小姐完婚,是真的嗎?”
“風總,聽說這位小姐和你緣分由來已久,這次也是因為你受了傷?”
“風總,風氏企業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是因為有寧月小姐家裏的支持,是嗎?”
聽著這些問題,糯糯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原來自己一直是小三,還是眾所周知自己卻蒙在鼓裏的小三。正欲脫離風震的懷抱,卻被箍的更緊,風震摟著她的肩膀的手輕輕地拍拍她。
“你們安靜一下,我一次性回答清楚。否則,保鏢會驅離你們,你們一個字也別想聽到,與寧月小姐的婚約是家人安排的,我從未同意過,你們應該看過三年前的那場訂婚典禮,我並未參加。這位小姐是我的女朋友,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以後還會是我的妻子,她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嶽父嶽母是我的救命恩人,這次受傷是有人利用她勒索我,至於你們所說的我是靠著寧家發展起來的,好像我沒辦法回答了,這個得問問我爸爸,他是不是沒本事,要我靠女人才能立業。還有,我如今和今後承認的妻子隻有一人,那就是糯糯,隻要她答應,我願意隨時和她結婚。此生非她不娶。好了,我要說的說完了,請讓路,否則,我就不客氣了。”風震就象是宣誓一樣,不管下麵那些記者的倒抽聲,不管糯糯的顫抖,隻管摟著她向車子走去。
上了車,外麵的一切喧囂聲都被隔離了,車內隻有兩人的呼吸聲,風震拉下了和司機的隔簾,看向糯糯:“嚇到你了吧,你休息一會,我們馬上回海邊別墅,雖然市區有幾套別墅,但是我嫌太吵,海邊別墅安靜又安全,我們去那邊住。”
糯糯還在消化風震在醫院門前對記者說的那些話,他說他非自己不娶,他說隨時願意和自己結婚。神啊,我真的淩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