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受到了驚嚇啊……”看著“齊玄盈”離開的背影,慕容奕顯得有一些不知所措。
“這個該死的祭司,朕,原本是想,把盈盈接到養心殿躲開此事,可是,他非要說什麼真龍天子會衝撞了妖氣……”慕容奕有些懊喪地轉過身去。
這時,祭司一臉喜滋滋的湊上前來邀功,而慕容奕,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皇上,您看,這具妖物的屍體該要如何處置呢?”祭司絲毫沒有注意到慕容奕鐵青的臉色,還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有功勞的事,忙不迭地想要借此機會得意地湊上前去。
“滾!”慕容奕冷冷道。
“是……是……”祭司趕忙唯唯諾諾地退下。
翌日,外麵飄著紛飛的大雪。隨著錦繡的死,玄墨軒的警衛也相繼被撤除,胡墨鳶打算去近郊外的石廟內,為錦繡誦經超度。
臨行前,漸漸清醒,恢複了意誌的白清馗叫住了她,他想和她一同去。胡墨鳶沒有拒絕,錦繡的死讓胡墨鳶自責不已,也讓她在一夜之間成長了不少。畢竟,讓白清馗留在自己的身邊,他也能安全些,這樣,自己也不會那麼擔心了。
石廟前,白清馗提出自己想和胡墨鳶一同進去,胡墨鳶麵露擔憂,有些為難起來:“你真的要和我一起進去?你就不怕……”
白清馗的嘴角微微觸動了一下,有些動容:“錦繡是因我而死,我隻是……隻是想給她上一炷香而已。”因著身體還很虛弱,廟前的佛光又有些重,白清馗一邊說,一邊,咳嗽不止。
胡墨鳶的眉頭輕蹙:“可是,你的傷還沒有痊愈,妖類去廟宇一定會折煞的。我擔心……”
“無妨。反正,自從遇到你,我就一直都折煞了。”說罷,白清馗便轉身,走進了石廟內。
——西涼宮,宣室殿內
朝臣們紛紛上奏:“皇上,七王已經到了該分封的年紀,臣以為,是時候替七王爺指婚,為他封地了。”
七王慕容辰狠狠瞪了那領頭上書的朝臣一眼:“本王根本就不想要什麼封地,本王就隻想留在皇兄的身邊,替皇兄出生入死。”
朝臣中,又有人插話,道:“當初,這是老祖宗立下的規矩,各個王爺分別守住四方的封地。齊、楚、趙、燕四地分別位於西涼的東、西、南、北,王爺們是西涼四方的屏障。請問七王,為何成年這麼久,還不去藩地履行自己的使命呢?”
“哼,使命?”慕容辰冷笑著看著那名朝臣:“既是如此,那本王倒是要問問大人您,那您的使命又何在呢?難道,就是在朝堂之上挑唆皇室之間的感情嗎?本王走與不走,自有皇兄說了算,你,又算是哪根兒蔥?”
“你!”那名朝臣被慕容辰氣得,簡直說不出話來,隻得幹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