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個孩子並不是他期初想象的那樣,以那種姿態,那種力量,或許他有可能是從別的世界來的也說不定。
所以死侍再從戴比給他布置的輪回當中掙脫出來,第一個想法就是來找戴比應征自己的想法。
“還有你的能力,我從來沒有見過那種古怪的能力,而且,或許你現在都不清楚你的能力吧。”死侍想起來那天他去刺殺戴比的時候,戴比的驚恐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那是真正的害怕。
但是明明戴比後麵所展現的姿態和實力完全超過自己了,那他怕什麼?死侍才會覺的戴比可能還在一個未覺醒的狀態,那種奇怪的姿態可能隻是偶然爆發而已。
“恩?”戴比被死侍的話弄的楞了一下,說實在的那天的事情他記得並不是清楚,隻記的自己在被死侍的炸彈炸之後就昏過去了。
其他的東西他都不清楚,而且那天澤拉圖也不在沒有別的記憶共享,其實他也挺想知道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沒死,那手榴彈的威力,他確實的感覺到了,如果沒什麼意外,是妥妥的跪了。
但是從他醒來那一刻,他就沒在自己身上發現一點點傷痕,甚至連皮都沒破,雖然他也知道那次事件已經過去不短的日子了,但是如果是大麵積燒傷的話,就算神盾局的能力不錯,也不至於什麼傷痕都沒有啊。
“果然不知道麼!”死侍小聲自語道,不過這聲音,對麵的塞巴斯醬和戴比都聽到了。
難道說?戴比想起來了曾經澤拉圖給自己共享的那些記憶,第一次進入神盾局基地時,自己確實出現過一次,似乎是潛意識代替或是別的什麼,反正不受自己的控製,直接反擊的情況。
難道那天自己被死侍襲擊的時候,也出現這種狀況了?死侍是被自己幹跑的?
“你的意思是你見過我的另一種狀態?”戴比捏著下巴眉頭輕皺,有些深沉的向死侍問道。
戴比緊緊盯著死侍的一舉一動,看到死侍似乎也很糾結的樣子後,戴比也知道了,死侍確實見過自己的另一種意識,不過戴比最糾結的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那種狀態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說自己遇到危險,那種狀態就會出現保護自己的話,那麼自己是不是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可是如果不是的話,那麼自己以後遇到危險的話,坐以待斃顯然不是一個很科學的想法,萬一不行的話。。。。一個人的命隻有一條,反正戴比不覺的自己可能比其他人多幾條命。
“沒錯,我確實見過你那種詭異的姿態,那種視一切如無物的天神姿態,你知道我當時承受的壓力麼?你知道你賜予我的痛苦麼?無數次的死亡,無數次的重生,我這一輩子,隻有在當初得了癌症的時候有過那種感覺,你讓我看了無數次。”死侍越說越激動,雙手也隨著情緒不斷的揮動著,似乎是要動手一樣。
塞巴斯醬連忙將戴比護在了身後,一臉戒備的看著死侍,大有一種隻要稍有前進,就要展開生死搏殺的模樣。
戴比看著越來越激動的死侍,感覺也有些怪異,心說,按理來說,死侍不應該是一個情感細膩,多愁善感的人啊。
怎麼到了自己這邊,忽然變樣了?大逆轉?這不科學好不好。
“為了感謝你賜予了我如此深刻的痛苦,作為回報。我就不在繼續追殺你了。”就在戴比以為馬上要開戰的時候,死侍忽然平靜了下來,很是平和的對著戴比說道。
“對了、雖然我不會繼續追殺你了,但是奉勸你一句,最好小心點,現在盯上你的人很多,有一幫古怪的家夥,即便是我也不想跟他們有所交集。”死侍緩了緩又繼續對戴比說道。
沒等戴比開口,死侍一扭頭,三竄兩竄的就沒入了倉庫的黑暗之中。
留下了愣愣發呆的戴比和塞巴斯醬,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也都沒有想明白,這個奇怪的家夥,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古怪的家夥?九頭蛇麼?還是別的什麼組織?變種人?應該不會吧、”戴比想了想,也不知道死侍所說的那些古怪的家夥到底是那一波勢力。
不過他覺的應該不是變種人那邊,變種人兩大勢力似乎都在觀察著自己,這點他很清楚,死侍不喜歡接觸的是?九頭蛇吧。。。那些變態家夥說不準也想拿死侍做實驗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