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樊大人有難處?”
“錦陽公子所犯重罪,安隆王吩咐任何人不得接近,我也是沒辦法,所以請黃老回去吧!”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苗闊說刺史府不好進。
“樊大人,老朽明白你的難處,也不想為難你,但是靳軒我非見不可,如若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場!”
黃公熹邊笑邊說,順便指了指方才被打的那名衙役,意思就是告訴樊煜穹,你不同意,我就揍你!
樊煜穹好歹也是二品大員,怎能隨便被恐嚇,目光沉了沉:“黃老,您該不會想對我動粗吧?”
“嗬嗬,樊大人莫慌,老朽向來以理服人,這跟天子禦賜的拐杖樊大人應該聽說過吧,除了皇族之人,這跟拐杖可以捶打佞臣,樊大人再怎麼說也是清官,老朽怎能動手呢!”
說的好聽,也是黃公熹的警告,樊煜穹不會不明白。
“還有一點,今日早些時分,天子下令重新調查靳軒一事,難道樊大人不知道?再說就算安隆王知道又能如何,老朽隻需與天子說說也就沒事了!”
的確,黃公熹說的並不假,某種意義上,黃公熹完全可以代表天子,昨日苗闊已經把利害關係說了一遍,樊煜穹是聰明人,不可能不懂其中奧秘,既然如此,何不做個順水人情,有黃公熹和苗闊等人做保,就算安隆王知道了又能如何。
經過再三思討,樊煜穹還是答應了,就這樣,黃公熹很順利的進入刺史府天牢。
靳軒沒想到黃公熹來的這麼快,更不知道天子下令重新調查此事。
“先生,您來了……”見到黃公熹,靳軒多少有些激動。
“嗬嗬……來了來了,你的事我當然要來了。”
二人寒暄片刻,步入正題。
“靳軒,你突然叫我前來,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先生,學生有一事不明,望先生指教。”
“但說無妨,你我二人不必拘泥於禮節。”
靳軒點點頭:“先生,您可知王玉是什麼?”
黃公熹一驚:“你是從那裏聽來的?”
看其表現,定然清楚:“先生,請您告訴我王玉究竟是什麼,而後我在與您詳說。”
黃公熹沉吟片刻:“王玉是承國建國以來皇族正統傳下來的身份象征之物!”
“何為皇族正統?”
“所謂皇族正統指的是天子以下的子孫一脈,而天子兄弟的子孫一脈是不配具有王玉的,比如虞璟垚,他是皇族正脈配有王玉,而容郡王虞璟泰就不配有王玉,因為他是天子弟弟的子孫,反過來倘若虞成國繼承大統,那麼他的子孫依然配有王玉山,而安平王虞成武的子孫也不再配有王玉!”
原來如此,靳軒點點頭。
“先生,我也有一塊王玉!”
黃公熹聞言大驚失色:“你說什麼?你也有王玉,在哪裏!”
“目前不在我身上,不過您可以先看看這個,這是我在南涼時有人給我的!”
說著靳軒從胸口處逃出一張紙條交與黃公熹,上麵隻有八個字‘王玉在此,滴血認親!’。
黃公熹越看越吃驚,這筆跡與他兄長如出一轍,或者說就是兄長的筆跡。
“這是爺爺給我的,並沒我有說明什麼,所以我想先生您應該知道些什麼吧!”
黃公熹重重的點點頭:“那塊玉現在在哪裏?”
“果兒喜歡,一直戴在她身上。”
“還有誰知道此事?”
“沒有了,除了我跟果兒,就連苗叔叔都不知道,先生,王玉我知道了,這滴血認親又是什麼意思?”
黃公熹小心的把信交還給靳軒,想了想:“王玉一說就傳了幾百年,都是在各位皇族成員手中,且每一塊王玉都是特定的,一出生便有,據說王玉是用一種特殊的玉石製成,所謂滴血認親便是將持有王玉者的血滴在上麵,而後翠綠的玉石就會變成血紅色,這就是滴血認親,隻不過這是傳說,誰也沒見過,不過有了這塊王玉就足以證明你的身份,皇帝比誰都清楚。”
靳軒沒說話,真的有這麼神奇嗎,難道我真的是皇家後人,該喜還是該悲。
“先生,此事畢竟隻是傳說,不能信以為真,所以暫時還是不要傳出去的好,不過學生敢請先生走一趟,去南平王府將此事告知長公主,隻能告訴她一人,另外還有些事情需要她的幫忙。”
“什麼事,你盡管說。”
靳軒左右看了看,湊近黃公熹耳邊低聲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