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肅寧站起身子,眼中寫滿了不可思議。
“他現在在哪裏?”
“就在南市的一間客棧裏,我的人已經把他抓獲!”
“好!我們現在就去南市,本王倒要看看,他是怎樣一個承國人。”
說完,肅寧下令封鎖城門,以防有人前來營救,或者他們再跑了。
……
等到孟良等人到達客棧時,靳軒等人早就沒了影子,確切的說剛離開不久。
範庸被綁在客棧,嘴裏不知堵著什麼嗚嗚嗚說不出來話。
孟良上前解救,範庸還來不及喘氣便道:“快去追,他們剛走不久……!”
就算剛走不久也很難找到了,諾大的王城短時間找幾個人怎能那麼容易,況且人家還有意不讓你找到。
“去找,趕緊給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孟良急忙下令。
與此同時,靳軒幾人正向北城門跑去,昨日跟婁靖明約定好在北門外會合,雖然不知道她會不會來。
可是還未到北門,就聽有人說封鎖城門的消息,靳軒馬上意識到肅寧發現了,看來是出不去了。
“靳軒哥哥,怎麼辦?”果兒焦急問道。
靳軒低著頭,拚命思索著。
“秦兄你有武藝在身,你先走,留下幾個人給我就行了,出了城門,若看見婁姑娘你們倆先走,到北城門三十裏外的地方等著我,晚上我在想辦法出城!”
“這怎麼行,我不可能把你留在這裏的!”
“別說那麼多了,我自有辦法,你快出去,到時好接應我們!”
靳軒說有辦法,可誰知道真假,可如今四處城門全部封鎖,也確實不好出城。
“你真的有辦法?”
“相信我!”
“那好吧,我就先出城,所有人都留給你用,但你要記住,見不到你們出來,我是不會走的!”
二人相識不長,但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所以秦怡良打心眼裏不想靳軒和果兒出事,但這裏畢竟是南涼,縱然有一身武藝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秦怡良走了,他留下那幾個人也不見了,不過他們就在靳軒周圍,隻不過看不見罷了。
“靳軒哥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沒什麼好辦法,現在距離黑天還有不到三個時辰,我們隻能躲在城裏了,好在人多,他們不可能這麼快就發現的。”
“那……那要躲在哪裏?”
是啊……躲在哪裏呢,這確實是個問題,突然靳軒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果兒,從現在開始我們倆少不了奔波,所以必須填飽肚子!”
啊……?填飽肚子,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思吃飯!
不等果兒應聲,靳軒已經先走了出去,來到一處熱鬧的大飯館,裏麵人還真不少。
人們吃著喝著,幾乎每人都在討論著王庭內的劇變,說的神乎其神,就好像他們都在場似的。
二人來到一處空桌,靳軒表現的很淡定,倒是果兒總顯得驚慌。
點了不少東西,兩個全國通緝的要犯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在這大吃大喝,任誰都想不到。
“靳軒哥哥,我們之前在這吃過飯嗎?”
“沒有啊……”
“那我怎麼感覺此處如此熟悉呢?”
靳軒一笑:“更熟悉的還在後麵呢!”
吃過飯,跑來跑去,來到櫃台附近,結了飯賬,靳軒又往桌子上拍了五十兩銀子。
“小二哥,我想去賽狗場!”
賽狗場,原來是這裏,我說怎麼如此熟悉,果兒暗道。
一出手就是五十兩銀子,對店小二來說已經不少了,可對靳軒來說並不算什麼。
一看就是有錢人,小二樂得帶著二人前往地下賽狗場。
“靳軒哥哥,這也太明目張膽了,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嗬嗬……放心吧,不會的,這裏是山河府的地盤,尤俊龍現在正圍著肅寧轉呢,根本不會想到我會在這裏的,晚上一到,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嗎?”果兒將信將疑,既然靳軒說是那就是嘍。
賽狗場除了賽狗也有其他賭局,二人隨便玩了玩,不為贏多少銀子,隻為消磨時間。
果然,天黑了,除了賽狗之人和賭徒沒什麼人來過,這下可以放心了,再有一會就可以出去了。
果兒甜甜的笑著,可她還沒美夠呢,就見一群官兵湧了進來,賽狗場亂哄哄的,這下子更亂了。
“靳軒哥哥,官兵來啦……”
當然,靳軒看得一清二楚,心沉到了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