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穆握著方向盤任勞任怨的給陸其修開車,本來很快就能進入清真隧道,沒想到卻遇到了一件非常意外的事情。
“前方怎麼封路了?”程少穆一個漂亮的漂移,橫著停在了路邊。
陸其修放下車玻璃,側臉望了過去,隻見周圍全部是警示路標,在隧道周圍還停留著一輛輛車,無視交通規則堵在了路口停著,雖然封路了,但是隧道外圍的人倒是不少。
“這是怎麼回事?”程少穆挑了挑眉間,語氣狐疑的道。
陸其修抬了抬精致的下巴,輕飄飄的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是曲向南的忌日。”
“啊?你是說曲家的人聯合交通局封路,隻為了祭拜曲向南嗎?”程少穆張大了嘴巴,語氣震驚的道。
“大概!”
陸其修伸手打開車門,邁開長腿出來,所行之處,看戲的路人皆是讓行,程少穆跟著目不斜視的陸其修往隧道裏麵走,果然一進去就看到滿地的紙錢,在隧道的中央處穿著葬衣的人邊走邊撒紙錢,弄的整個隧道陰氣森森的。
嗤,排場真大,曲家了不得啊!
“真陰冷。”程少穆擦了擦胳膊上的雞皮胳膊,隱約的感覺周圍很不對勁。
陸其修緩緩的瞄了他一眼,嘴角勾勒出優雅的弧度,不緊不慢的道,“直覺敏銳。”
“那是當然,陳先生還說我靈感比普通人強多了,還開玩笑說要收我做徒弟呢!呸呸呸,這不是什麼驕傲的事情,可惜了,把陰陽眼鏡帶過來就來了。”
“他那張大臉有什麼好看的。”陸其修冷笑了一聲,毫不客氣的道。
程少穆:“……”
人家忌日,說這種風涼話,真是給跪了。
難道這家夥都不怕厲鬼索命嗎?
驀然——
陸其修嘴角含笑,幽深的眼眸中帶著意味深長的笑,直視著前方,輕聲的道,“冥婚的主人來了。”
“曲向南嗎?”程少穆一驚,訝異的道。
“另外一個。”
“哎?你是說尹明珠嗎?她怎麼會在這裏?莫非曲家是想在曲向南忌日的時候給他娶老婆嗎?嗯,應該是這樣了,這麼缺德的事情,也就曲家的人能幹的出來。”程少穆摸著下巴,嘲諷的道。
陸其修沒有理會程少穆的話,他深沉的視線一直盯著前方,隔著一個馬路,和尹明珠遙遙相對。
尹明珠甚至敏感的感覺到,他正在看她的手腕,那眼神“深情”的不可思議,不禁下意識的抖了抖手腕。
該死的,折斷完她手腕,就跑來獻殷勤嗎?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想到這裏,尹明珠背過去了手,回瞪了回去。
野性十足!
“看來沒什麼問題。”陸其修嘴角挑起,輕飄飄的道。
程少穆偏了偏頭,語氣狐疑的道,“你在說什麼呢?”
當然,陸其修是沒有那個心情解釋這些的,程少穆隻能攤了攤手,無奈的表示,你們的世界老子不懂。
陸其修邁開長腿,氣場碾壓,凝固了空氣,再加上周圍的飄落著紙錢,一夕間畫麵變得異常的奇特。
對!
程少穆就是被畫麵感充斥的呆愣在了原地,都忘記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