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誌峰撥打樂行天的電話,約他一起打高爾夫,讓帶上女伴,誌峰本想他會拒絕,沒想到行天一口答應。
高爾夫球館。
上午九點半,行天一個人來的。
誌峰問:“一個人?怎麼沒帶女伴?”
行天看著儀修笑而不答,儀修立刻就緊張起來。誌峰與行天接觸的越頻繁,她就感到越不安,舞會的那句話讓她如鯁在喉,她一直猶豫不決,該不該告訴誌峰,提醒他小心點。
打球時兩人談的比較投機,儀修靜靜地在一旁也不插話,她害怕一不留神就觸犯了督察大人。禍從口出,當啞巴是明哲保身最好的辦法。
誌峰的手機響了,是艾莉打過來的,可能是比較重要的事情,儀修把手機遞給誌峰。
“對不起,接個電話。”誌峰邊接電話邊往代步車方向走去。
行天也不打球,就隻是盯著儀修看,儀修不敢抬頭,本能地縮起身體,就像要縮進地下。
“你害怕我,還是害怕你那個未婚夫知道?”行天一把抓住儀修的胳膊。
“你快點放手。”儀修不敢大聲,怕招來別人的眼光,企圖用力甩開抓她的手。
行天根本不理會她,輕輕一拉,就將儀修拉進自己的懷裏。
“你放開我。”儀修用腳踢他的腿。
“不放,你就是我今天的女伴。”他忍住小腿的疼痛。
誌峰邊聽電話邊看向儀修那邊,兩人正在相互拉扯,誌峰馬上掛掉電話,向儀修走去。
“發生了什麼事?”誌峰看著略顯狼狽的儀修。
“沒什麼,就是被石頭絆了一下,差點摔倒,樂督察及時扶住了我。”儀修搶先說道。行天那個人狗嘴裏是不會吐出什麼象牙的。
“謝謝。”誌峰替未婚妻道謝。他從儀修的表情中並沒有看到感謝,而是委屈。
行天隻是自嘲地點了一下頭說:“今天就到這兒吧,以後再聚。”丟下誌峰兩人,徑直朝代步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