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正宣也是由那個潑辣婆娘一路帶到了自己家門口的雞籠邊上,楊正宣看到這雞籠的邊上被什麼東西咬出了一個大窟窿,不過這個窟窿人是鑽不進去的,就連家養的大狗鑽起來也有點費勁。楊正宣摸了摸被咬碎的雞籠邊緣,這邊緣一點都不齊整,一看就是齧齒咬碎的。楊正宣皺著眉頭心裏已經是料想到是這黃皮子幹的好事兒,這時他才注意到籠子裏那隻躺在地上的那幾隻死雞,而這時候周圍的人也吵鬧得很,那女人更是歇斯底裏說個不停。
“你看看我那些可憐的雞啊,都死了,你們說說這讓我們一家子怎麼活啊,不知道是哪個畜生幹的好事兒。”這個女人說著說著還哭了起來,這村長忍無可忍的說了一句,“夠了,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不就是死了幾隻雞嗎?這就活不了了?大不了村子裏麵送你們家幾隻小雞仔回去好好養。”這女人就不說話了,楊正宣也不管他們有多吵鬧,自己伸出手去抓一隻靠近門口的死雞,果然那隻死雞長長的脖頸處有兩個血牙印,這牙印幾乎是貫穿了這雞的脖子。
楊正宣看罷便是把這隻死雞放了下去,歎了口氣說道,“這雞就是被黃皮子給一口咬死的,當時這黃皮子難道就沒有鬧出一丁點兒的動靜嗎?”至少任何人都會覺得這一隻籠子裏麵裝了這麼多雞,混進來一頭黃皮子,咬死了一隻雞,其他雞不是要鬧出那種雞飛狗跳的聲音?楊正宣看著周圍的雞一個個似乎是提著脖子讓那個黃皮子一口一口的咬死,吸幹了鮮血。
這時候另一家住戶說道,“對啊,還真的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家死了幾隻雞,那些其他的雞一點動靜都沒敢發出來,別說那雞了,就在院子裏看家護院的那狗子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那人還說要把自個兒家的狗殺了燉狗肉吃了才肯罷休,但是楊正宣嗤笑了一聲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就那普通的阿貓阿狗,那黃皮子是黃大仙,早就被嚇的得屎尿橫流,還指望它們吱聲?黃大仙沒找它們已經算是不錯了。”楊正宣拍了拍手站了起來,心裏更是暢快的很。
“不好了,不好了!”又是一陣叫喊聲從旁邊傳來,隻見一個村民從遠處跑來,村長沒好氣的看著這個村民,這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們一個個能不能別瞎嚷嚷,又有什麼不好的了?”這村民愣了一下,繼而又焦急的說道,“不好了,村長,村西的老楊頭瘋了啊,現在正在拿著菜刀到處砍人,他的兒子已經被砍傷了正在趴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都是一陣驚呼,村長蹬直了眼睛繼而說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老楊頭哪都七十多歲的人了,他拿得動菜刀?還砍傷了他兒子,他兒子吃豆腐長大的?”這村民頓時急了一跺腳一拍手焦急的說道,“我沒胡說啊,他兒子現在還躺在裏屋的地板上麵生死未卜。至於我們又進不去,老楊頭拿著菜刀就候在門口,我們都不敢靠近,不信你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