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也沒有什麼防彈的東西,也就是說他靠肉身活活的接下來了這些子彈,但是沒想到的是這個家夥竟然壓根就沒有倒下去,我們也不管這麼多,一口氣就是衝出了這棟房子,因為這是一個莊園,外邊兒就是一個停車場一樣的空地,往下走就是一片樹林,我拉著安媛一路小跑,往林子裏麵跑,安媛畢竟也是女孩,壓根跑不了多長時間,沒一會就要停下休息。
我們停下腳步的時候,安媛擔心的說道,“我們真的要拋下這個人自己跑了嗎?”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肯定不會真的是為了行俠仗義過來打救我們,而且我覺得這個人有古怪,說不定會沒事呢?”但是安媛壓根不同意我的說法,他覺得我們這樣做根本就是被出賣自己的隊友去謀求自己能夠僥幸活下來,她覺得良心過意不去,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安媛怎麼解釋,若是楊正宣他在我們身邊說不定還有辦法。
我說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但是總之十分的古怪,我也不管安媛同不同意,就拉著她往落霞山莊的外麵走,就是那種若隱若無的第六感,告訴我千萬不要回頭去救那個人,當時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多了,周圍一片漆黑,除了能看到那些粗壯的樹幹以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我們扶著樹幹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往下走,四周除了風聲就是靜悄悄的。
突然我的腦門一陣巨疼,就是一陣類似於觸電的感覺,突然眼前一黑,我急忙扶著旁邊的樹幹,安媛立馬扶著我的胳膊說道,“胡玨,你怎麼回事,哪裏受傷了?”她以為之前我被人揍得走出了內傷,但是事實不是如此,我剛剛眼前一黑的時候,突然腦海中出現了一雙青色的眼瞳,正死死地盯著我。
但是沒過多久我就緩了過來,當我睜開雙眼的時候,周圍又變成了原來的模樣,我說了一句。“我沒事,繼續往前走吧。”可是突然耳旁一陣風吹過,眼前出現了一個人影,那家夥就是之前那個戴著帽子的神秘人,我警惕的看著他,把安媛拉到了聲旁,安媛一臉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這家夥依舊是帶著口罩和帽子,看不清楚他的臉,
但是雙眼在黑夜中散發出幽綠的光芒,還是那雙青瞳,十分的恐怖,最令人震驚的是他身上有很多槍聲,就是剛剛為我們擋子彈留下的,現在還在呼呼的往外冒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