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一眼楊正宣,這家夥總是一副把事情看得很玄乎的樣子,“那我們準備什麼時候進山裏去呢?”我問齊文,他們已經來這裏不知道多久了,按理來說應該是知道不少這裏的消息了,而且按照齊文這小子的性格,在我們沒來之前肯定已經忍不住急吼拉吼的派人進山裏麵看過了,因為這片山林之中一直有縣裏的村民上山采摘食物藥草甚至是打獵,所以我覺得這片山裏至少在找到那所謂的神木應該是沒什麼危險。
果然齊文笑嗬嗬的說道,“那當然這進山的事情還是盡早的好,我已經派了幾個夥計進山走了一遭,就再沒多久已經回來了,山裏麵的地形還是比較的複雜,所以我們在進山的時候還請了一個向導,他們回來的時候雖然沒給我們帶來神木的消息,不過也說明這個山林裏麵沒有什麼危險。”
這時候一個夥計突然闖了進來,對著齊文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齊文聽了一會兒便是點了點頭,“今天我們就不進山去了,也不著急,而且你們一路上奔波了這麼長時間也是夠累的了,現在若是上山的話怕是要在山上過夜了,我們明天一早再出發吧,今晚上我們就在長興縣住一晚上,也還給三位接風洗塵!”我們一聽也是有道理,既然齊文不著急我們也可以等著。
當齊文走了之後,我們幾個在房間裏麵商討著這次的行程,當時大寶這小子別提有多興奮了,手裏把玩著一把手槍,這是齊家送給大寶的禮物,在北京城裏的時候,這小子可不敢把這個鐵疙瘩隨意拿出來顯擺。那吃不準就是要蹲監獄的節奏,但是一旦到了這個時候,他的這個手槍就是起到了極大的作用。興許這小子早就手癢癢了,而且看得出來這小子的水平是日益精進,眼看就要成為本掌櫃的左右護法,日後也能在我身邊幫我抵擋千軍萬馬啊!
但是話雖如此,楊正宣卻是眯著眼睛說道,“恐怕這次已經不是單單的靠是武力能解決的事情了,因為這個事情在我看來怕是沒這麼簡單啊,若是光靠蠻力能夠解決的事情倒也是好辦了,但是就光從這個神木著手就怕已經很是棘手了。感覺到時候會變成很頭疼的事情啊。”
我根本沒明白楊正宣所說的話,就隻是把他當作了故作清高,所說出來的話罷了。天黑之後齊文便是叫人帶著我們去了長興縣最好的一家飯館裏邊兒,裏麵擺了幾桌子的酒菜所有的夥計都是坐在了一起,聽著齊文慷慨陳詞,沒想到齊文這個小子年紀輕輕,倒是很有煽動群眾情緒的本事,這比起我們這些人來說,還要有天賦的多,頓時把底下的夥計說的異常的感動。
好酒好菜過後,我也是迷迷糊糊的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間,當我入了夢境之後,周圍的一切又變的黑暗起來,黑暗之中突然出現了一道白光撕裂了一切,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就看到眼前的白光變成了一條長長的道路,就在我的腳下,我的一隻腳踩在了這條白色的道路之上,沒想到我就真的踩在了上麵,整個人都是站立在在了黑暗之上,這是怎麼一回事。